刘氏这边回到房里便就醒了,她气的砸了半屋子的东西,指着秋翠一干丫头骂道:“没有一个有效的,她们抢人你们就是残废不成,眼睁睁的让人把王妈妈带走了?!”她说着不忿怒着往外走,“走,我们去将王妈妈带返来,我就不信赖方氏还敢反了天不成。”
“看的我头都晕了。”薛思琪莫名其妙,“大姐你和方表妹闹腾甚么呢,我如何都听不懂,又是粥棚,又是秦妈妈,最后又把王妈妈关起来了……说戏的都没有你们转的快。”
幼清笑着站在王妈妈面前,望着她暴露奥秘莫测的笑容:“这里是三张,但是王妈妈那边另有两张呢,大抵是钟大狡兔三窟,又藏了几张在别处,被王妈妈找到了吧?!”她话一落指了指薛镇扬手里的银票,“姑父看,这一头两尾的三张银票,中间两个号却不见了。”
这边,周长贵家的仓促跑了过来,幼清见她来便迎了畴昔,低声问道:“赵妈妈那边说了甚么吗?”
方氏这话说的,像个当家作主太太说的话,不但底气实足还很殷勤。
这番话既把方氏身上的错摘洁净,她一个小辈揽在身上,薛镇扬再怒还能真吵架侄女不成?!还明里暗里的点出薛镇世和刘氏方才的话是危言耸听,在奉告薛镇扬,您错怪我们了,寿山伯看顾的那么严实都有人钻了空子,我们不过是浅显人家,如有人用心这么做,实在是防不堪防的。
幼清没有证据,她也不过是猜测罢了,当初拿钟大的簪子时她就是因为那簪子有点分歧,归去后才发明簪子里还夹了几张银票,面额庞大不说还是连号的几张。
“姑父。”幼清话落又朝二太太看了一眼,眼中有着让人看不清的阴暗,“至于中馈的事,我感觉还是不要变动的好,大姐的婚期也快到了,大哥科考后婚事也要定下了吧……”她提示的看着薛镇扬,“关头是,二婶也没有空啊,姑母正为这事儿悲伤自责呢,二婶如果接了中馈岂不是落井下石,您这么说反而让二婶难做了。”话落,安抚似的和刘氏道,“二叔,二婶千万别介怀,我替姑父和姑母向您们赔个不是。”她说完盈盈一福,慎重其事的要向刘氏和薛镇世施礼。
幼清挑眉,方才还笑盈盈的面色徒然间变脸,冷声道:“若真是赏赐给你的,我当然管不着,但是这钱是你从钟大身上取走的,你说我能不能管?!”话落一顿,不等王妈妈回嘴,“钟大就是你杀的。”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的话是有些事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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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幼清。”薛明面色不虞,“即便是我父亲给的银票那又如何,钟大帮我父亲办事,我父亲赏他的也无所为,更何况王妈妈在我母亲向来得力,赏她一些贴己钱更是外人无权指责的。”
采芩和绿珠见幼清神采发白的出来,一左一右扶着她,薛霭负手走在前面,一行人沉默的往青岚院而去,等走到烟云阁时幼清停下来转头望着薛霭,笑道:“大表哥先归去吧,我有采芩和绿珠陪着就成。”
世人这才惊觉,本来这簪子是只空心的竹簪。
薛霭没有说话指了指前面:“走吧。”
一时候方氏又羞又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
薛思琴不敢置信,紧紧攥住了拳头,气的牙齿根直颤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