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被乳娘抱着进了门,祝大奶奶立即就接在手里,和夏二奶奶以及陈夫人笑着道:“我们福哥儿可真是能吃能长,这才白日,您们瞧瞧,可不像个七八个月的模样了。”
薛思琴也不好说甚么,只得等明日暗里里和薛潋说说,再去看看二子!
夏二奶奶笑着和祝老太太客气的笑道:“都是一家人,休德常去我们府里走动,是个聪明长进的好孩子,朝中几位垂白叟都很看重他呢。”她这话一说,祝老太太顿时欢畅起来,她们几位夫人能来府里插手福哥儿的百日宴,可见休德在朝中是真的很有前程的,若不然,这些高官夫人如何会来,她顿时热忱的道,“是,是,都是一家人,我就不说两家话,几位夫人快请坐!”就将夏二奶奶安排在和方氏劈面的位置上,而赵夫人则安排在方氏的身边。
薛老太太冷着脸站在门槛上,喝道:“这小子是哪家的,这么没有礼数,如果没娘教,我来替她教。”说完,对薛思琴道,“给我绑起来!”她忍了一天了。
汲惹人谁不会,更何况薛思琴是她的儿媳,不算白夸,祝老太太就笑着点头:“是……我们老二家的确切是个无能的。”又和方氏道,“还是亲家太太有本领,将女儿教养的这么好!”
祝老太太则去看台面上摆着的一个金牌,笑着道:“这快牌子约莫有五六两重吧。”又道,“脱手可真是豪阔!”她让祝大奶奶认是谁送来,祝大奶奶笑道,“是姨太太!”
“这是宋大人和薛家大舅子来了?”薛老太太听过祝士林喊宋弈的表字,祝大奶奶就踮着脚想看看隔壁,又嫌弃的道,“好好的弄个甚么破布拦着,那里来的这么多事儿。”两个嘀嘀咕咕说了半天的话,才又重新往宴席室走,刚到门口,就听到里头有说有笑的,夏二奶奶道:“今儿没瞥见俊哥儿,要不然把这舅甥俩摆在一处,还真是一模一样。”
“你去忙吧。”祝老太太笑着道,“我和你大嫂看顾着。”
方氏瞪了眼薛思琪。
“如许啊。”祝大奶奶当即就笑着道,“那我就干脆再早点,可贵来一趟,如何着也要烧头柱香!”说完,暴露些对劲之色来。
“这几位是……”祝大奶奶立即迎了过来,也不管别的,朝夏二奶奶和陈夫人,赵夫人行了礼,低声问薛思琴,薛思琴就先和几位夫人先容本身的婆母和嫂嫂,又和崔氏道,“这位是夏阁老府上的二奶奶,这为是顺天府衙陈大人的夫人……这位是国子监祭酒赵大人的夫人,也是我大嫂的母亲!”
“二蜜斯生的可真斑斓。”薛老太太笑容满面,就从手上褪了两支银制的虾须镯中的此中一支顺势待在薛思琪的手腕上,“头一回见面,二蜜斯戴着玩!”
方氏笑盈盈的,和蔼的道:“您也是,都城气候比陈留热吧,就怕你们不适应。”余光里还是忍不住打量了眼祝大奶奶身上的金饰,一进门她就看到了,内心悄悄吃惊!
夏二奶奶和陈夫人在薛思琴满月的时候是来过的,都晓得豪哥这个乳名是方氏取的,现在祝大奶奶冷不丁的叫出个福哥儿出来,不但他们面面相嗤,就连方氏也愣了愣!
“让您操心了。”薛老太太感觉方氏好说话多了,人也和蔼的很,“我们家那边也热的很,倒没感觉不适应。”说完,又看到了薛思琪,“这位是二蜜斯?”
“你又是那里来的狗手。”祝腾毫不相让,“我瞧着你这不男不女的样儿,就是来蹭吃蹭喝的吧,来人那,把这没眼的狗东西给我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