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刘二夫人挑眉,嘲笑道,“成啊,让画姐儿做妾,我就立即同意!”话落,轻视的撇了眼刘氏。
“娶甚么。”不等刘二夫人说话,“想要刘冀娶她,除非我死!”
宋弈大笑了起来,抱着幼清亲了一口,道:“那就接着宠,今后想欺负谁就欺负谁。”一副地痞地痞的模样。
幼清和宋弈在薛府用了晚膳,伉俪两人结伴回家,幼清让蔡妈妈将家里的下人都打赏了,闹腾了一阵子才歇下来,幼清问宋弈明天的事,宋弈含笑道:“原就要庭推的,暗里里也列了名单,论资排辈本也没有我。”他还真是挺不测的,“没成想,圣上和单阁老打了号召,将我的名字加上去,到庭推时……”
刘氏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拉着薛思画道:“你的嫁奁娘早就筹办好了,你甚么都不要想,哪怕外头说的再刺耳你也别管,尽管安放心心的待嫁,可晓得。”
“幼清!”薛镇扬朝幼清招招手,笑着道,“你是我和九歌的福星……不对,是我们一家子人的福星,你说你想要甚么,姑父都送你!”
这些刘二夫人当然晓得,她压着声音喝道:“朝臣更迭谁知将来,先有严安,彭尚云,后有杨维思杨同,你靠他们,靠的了吗。再者说,我们和薛府之间的罅隙早不知堆集了几丈厚,他们是失心疯了,如何会帮你。另有,画姐儿总归是二房的孩子,薛致远能管她一辈子?以他们家二房和长房的环境,以你姑母之前做的缺德事,他们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烧高香了,你还想从中得益。”
几个回合下来,刘二夫人已经脸上已经挂了彩,头上的发簪掉落了一地,头发也被扯下来,鸟窝似的堆在头上。
幼清一愣看着他道:“留在都城的话就要和刘二夫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她问道,“你有体例?”
幼清笑笑,替她擦了擦眼泪。
宋弈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又黑又亮,眸中尽是期盼和浓情,宋弈轻叹了口气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去……
第二日,幼清第八次药浴,药浴过后她还是是昏睡了一天一夜,等她醒来时蔡妈妈和她低声道:“夫人,武威侯府的刘大夫人上午来过一次,您还在睡奴婢就没有喊醒您,对付了一下让她归去了。”
“明天我请了半天的假。”宋弈柔声道,“第八次药浴,你又得辛苦了。”
也不晓得是好是坏,幼清啼笑皆非点头道:“看来,我也要让蔡妈妈去换了铜板回家去打赏了。”
“不成。”薛镇扬道,“这礼我必须得送。”他想了想,道,“不过送甚么,容姑父再细心想想。”
宋弈敲了幼清的头,笑道:“谨慎这话被单阁老闻声!”
“是表姑爷,虽位列东阁,但倒是列朝列代以来,最年青的内阁大臣了。”周长贵说着,抱拳和幼清一揖到底,“小人恭喜表姑太太!”方家的女人真的旺夫啊,周长贵虽感觉如许想不大合适,但是脑筋里这动机如何也赶不走。
她方才拿势压了刘二夫人,现在更是明目张胆的夸耀权势了,内阁六位学士,四人皆为南直隶官员,剩下的徐展云和戴文奎恐怕也只是做做模样了。
“娘!”刘冀晓得,只要他明天一走,就再也不成能见到薛思画了,“娘,我不走,除非您承诺我娶画姐儿。”
“娘!”刘冀叹了口气,扶着刘二夫人,道,“您就承诺了吧,我和画姐儿去江南也挺好的,我空了也会返来看望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