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月来,除了冬杏和赵福,她没见过别的人,但彻夜,尉迟夙俄然来了,他到底想干甚么?是想亲身脱手正法她吗?
赵福无可何如,尉迟夙不觉得忤,仿佛很享用她的惊骇,唇边拂过一缕淡不成觉的笑意,在案前坐下,命人端了酒出去,方道,“过来陪朕喝酒。”
尉迟夙手指悄悄转动着酒杯,轻瞥了一眼四周,赵福和宫人们心领神会,仓促进了出去。
“是吗?”赵福笑了笑,俄然看向她,不由微微眯起双眼,像是发明了甚么宝贝似的,又拿了幅画像出来比对了一番,随即叮咛道,“她便是汝嫣若,将她带归去。”
那一刻,她眼中尽是泪水,向来没有如许绝望过,只感觉六合都在粉碎泯没。
赵福忙跪倒在地,连声道,“皇上圣明,是主子胡涂了。”
将军府终究被北朝兵士占据,她在园中的假山里瑟缩躲藏,耳听着北朝人带着淫意的大笑和女子锋利的告饶声,只感觉惊骇一阵阵逼上来。
“你是北朝的天子,如此凌|辱一个女人,算甚么男人!莫非你一点羞|耻心也没有吗?”
赵福沉声问道,“汝嫣女人还是不肯进膳?”
若儿迎上他的目光,一时忍不住便落下泪来,“你杀了我吧!”
尉迟夙一声低呼,停止了唇舌的纠|缠,舔着唇角的血丝,眼底被怒焰熏得赤红,冷峻的脸上暴露凉薄而伤害的笑,扬手便扯开了她的衣裳,将她压在身肤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