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看了她两眼,未及多想,小潘子便出去禀道,“娘娘,外务府的刘公公到了。”
臭浑|蛋!就晓得欺负她!
采纤端了刚剥好的樱|桃出去,婷婷袅袅地近到尉迟夙跟前,因她来之前用心将衣领拉开了一些,以是这会儿一弯身,便暴露了内里粉色的抹胸,一痕雪脯,春|光乍泄,她却浑不在乎,只幽幽地望着尉迟夙,毫不粉饰眼里的倾慕和引|诱,微微一笑道,“皇上,樱|桃剥好了。”她这一笑,更加显得柳眉笼烟雾,檀口点丹砂,竟有莫名的媚|态,让人感受冷傲。
他徒然笑出声来,眉梢眼底都是笑意,“傻丫头,朕如何舍得生你的气?朕是气朝上那帮酒囊饭袋,没一个能帮到朕的!”他搁下茶盏,喜色稍霁,一把将她拽入怀中,一只手捏起了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脸颊,又意犹未尽地在她白净如玉的颈侧狠狠啄下一吻,她只觉微微地疼,内心却松了一口气,还好,这浑|蛋不是生她的气!
他一把将她抓了返来,双手一转,将她扛在肩头,狠狠地往她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似抨击,似奖惩,似打趣,又似暧感上佳,实在是让他爱不释手!
这汤泉殿离披香殿很近,殿里的兰汤池,因能引来四周凤岭山上的温泉水,故一年四时皆可泡浴。
她现在好想喝醉……
尉迟夙俊美俶傥,宫里年青的宫女,一旦有机遇近身服侍他,或多或少都动了些心机,暗里里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吸引他的目光,采纤有这一番行动,也不敷为奇。
“你说不要就不要,那到底你是皇上还是朕是皇上?”他“蹭”一下就怒了,翻脸比翻书还快,眼底燃起一簇火焰,像一只随时筹办要打击的猛兽,“敢跟朕说不要,看朕如何清算你!”
试你个头!
她神采刹时变得惨白,感受盗汗充满了背脊,朱唇微颤,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不料,尉迟夙却俄然看向她,冲她吼道,“过来!”
“你怕甚么?朕陪着你呢,皇姐不会找你费事。”他轻弯了弯唇角,挥退了赵福,一边说着一边吻着她的双唇,耳郭,连亲带咬地逗|弄她很久,惹得她急喘了几下,脸上更红,扭着身子低声轻|吟,朝后躲了躲,欲摆脱他的把握,声音愈发软了下去,“我不是怕……就是……就是有些乏了。”
这么一想,她就更不急着畴昔了,只站在门扇处,悄悄地瞧着,但看这采纤是要如何。可谁曾想,那尉迟夙竟连看也没看采纤一眼,只让她把樱桃搁下,便独自步下了玉阶,没入了水汽蒸腾的温水里,唇角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仰首轻靠于池边,合目养神。
谢完了恩,冬杏和采纤开端服侍她换衣梳洗,才打扮安妥,尉迟夙便到了,黑着脸,“哐当”一声踹开了殿门,杀气腾腾地大步踏了出去!
“乏了么?”他坏坏地又将她抱紧,低下头,好笑地看着怀里的小小身影,不知为何,她怯怯的模样竟让他想纵情地欺负个够,他亲|昵地握住她的双手,双眸似火,鼻尖碰到她的鼻尖,“不如,让朕服侍爱妃沐|浴,身上舒畅了,天然便不乏了……”
若儿才褪了衣物,围着广大的绸巾走过来,未到殿里,便见着了这一幕,她不觉愣住了脚步,心想:这采纤还真有“长进心”,才来披香殿一天,就这么迫不及待想鱼跃龙门了!
一旁的冬杏倒是杏目圆睁,当即气得颤栗,忙小声向若儿道,“娘娘可千万防着这小蹄子,别看她常日里不言不语的,装着一副诚恳的模样,实际上她的心大着呢,奴婢传闻,她先前奉侍丽婕妤时,便仗着本身模样比别人斑斓些,故意勾|引皇上,存着往上的心机,幸亏丽婕妤发明得早,在她到手前,便远远地将她打发去了浣衣局,未曾想,她使了些手腕,凑趣上了昭宁公主身边的人,这才又调进了神武殿,现在她跟在娘娘身边,怕也是为了勾|引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