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雪不由揉了揉额角,他倒不怕句容跟他算账的,只是要真被赶出去也是个费事事。
对着氛围高呼一声:“董洞天。”
仲雪轻笑一声,清楚吐出两个字:“毒药。”
句容轻哼,“大王那是年青,办事不殷勤也在所不免的,你服侍了两代君王,如何明知大王荒唐,也不劝着点。”
两人对视着相互瞪相互,正这时忽听厅外有人喝道:“猖獗,你们两个在做甚么?”
自从句旦返来,仿佛句府的风水都变了。燕王喜好旦儿,喜好到这等境地了吗?
仲雪内心这个恨啊,她还是像之前一样喜好玩弄人,只可惜他被玩弄了无数次,竟然还是学不乖。
陈雄随口对付了两句,内心暗道,你个长季子得了便宜卖乖,放着好好的岳丈不做,还想干甚么?
三春瞥见句容,眸子一转,立即掩着脸做抽泣状,“爹爹,舅公……,舅公……欲非礼与我,爹爹为女儿做主啊。”说着扑倒在句容怀里,哭得仿佛要断了气似地。
“胡说,混闹。”句容连呼两声,拉起仲雪袍袖就往外走。嘴里喊道:“你母亲呢,叫她来,把人赶出去,句府不容如许的牲口。”
洞洞天听得直挠头,他是个贼罢了,偷东西很行,莫非要他偷人吗?他城阳君惹出来的祸,凭甚么让他担?
三春抹了一把嘴,急问道:“你给我喝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