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归去洗了脸,就坐在门口眼巴巴地等着程信。
看着这熟稔的行动,程朝阳与冯全互换了一个眼神,找对了。
程朝阳一胳膊肘就捣了畴昔:“胡说些啥,被抓的事你连想都不要想,我跟你说……”
程朝阳左思右想,下定了决计:“明天咱不去周边那几个集市。”
“我说你俩,我说了啊,这事抓不出来,顶多就是把东西全充公了,当然你俩如果不敢那就算了,少一小我我还多挣一份钱。”程信语气轻松,拿着筷子又夹了两粒花生米,“行了,这事咱不说了,你哥俩也不消担忧了,用饭用饭,别迟误下午干活。”
“啧啧,未几,我看看能给你们进多少货吧,实在不可我给你们垫上点,挣了钱还我。”
他果断又义无反顾的模样让程朝阳感觉有些陌生,又有些动容。
边说着,此人边从口袋里取出来一支烟点上。
程朝阳摸了摸程信留下的袋子:“大全,听哥一句,这事不是悠长之计,咱赚点钱就撤,成吗?”
那人笑着将手里的烟掐灭放回烟盒:“你这个小伙子真是会说话,那我就尝尝。”
“行了,我去结账趁便看看货,下午你俩没事的话就在你们住的处所等我,我给你们带信。”
“大哥,大哥等一下。”
程朝阳想要说甚么,冯全已经拿出来了一包:“大哥,你尝尝,你感觉好抽你就买,如果不好就当我们萍水相逢抽根烟交个朋友。”
“人多眼杂,做买卖的甚么人都有,万一有人眼红叫来人咋办,咱俩往乡间走,你想想咱在村里那会,来个货郎那东西不全都抢光了。”
冯全敢为了秋红豁上命,他却还在这里畏手畏脚,既然不会被抓出来,就是风险大了点,为啥不无能?
冯全已经泣不成声,程朝阳一时之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人抽了一口,笑着拍了拍自行车问道:“便宜的能有甚么好东西,我就感觉我这四毛一包的赤兔好抽。”
冯全的眼睛里尽是痛苦,手紧紧抓着程朝阳的胳膊:“我们没有体例了,我们,我再拖下去,秋红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