涤尘居乃是当年南灵儿为这里取的名字,并无深意。只是感觉这院子里过分洁净划一了些,连一些常见的花草都少得不幸,故而如此称之。
这一刻,花挽月终究证明了本身的豪情。他是爱着她的,比喜好还要多一点的爱。只是,他觉悟的太晚,太晚了。
落了一层厚厚灰尘的镜台上,各种金饰胭脂水粉散落在一旁;空落的盘子里,可见乌黑的残渣,是当年给新娘筹办的丧事馍馍;镜台前面的衣架上,挂着一面已经褪了色彩,却仍旧能够看到当年华丽姿容的红盖头。
院子里尽是齐人高的野草,墙面上另有不着名的藤蔓伸展着枝叶。花坛里的花朵早就已经开败了,稀稀拉拉落了种子,又重新长大,却不复昔日的划一和斑斓了。
顿时,一股难闻的味道劈面而来。几只老鼠吱吱的受了惊吓,从他脚边跑过。
这里也保持着当年的模样,只是光阴在这里无情的培植着。没有人去在乎打理,虽保持着往昔的模样,却已经被光阴腐蚀的变了色彩。
现在再看,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伊人早已远去了。
花奕的话音落下后,世人都沉默了。
涤尘居中间是一座不着名的小院,院门上已经上了锁,生满了铁锈,怕是有钥匙都没法翻开了。
花挽月并未在持续走出来,而是返身出了房门,竟朝院子内里走去。
因为花挽月身材自幼孱羸,即便是想推开窗便能闻到荷香,但因为河水的潮气,也只能将此野生河离得远远的,偶尔站在桥上,坐在亭子里看看这里的风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