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线仍旧飘摇,拍打瓦片的声音几不成见,却能听到簌簌落地的动静。
灯下,花挽月的容颜更加温和了起来,白瓷似的肌肤明灭着莹润的光芒,让人不敢逼视。夜月低下头颅,恭敬道:“部属只庇护主上一人足矣。”
“无趣。”那少女摇了点头,似有些遗憾的说。
房间里仿佛一下子空寂了很多,到处都披发着寥寂的味道,花挽月俄然一下子找不到了进步的方向。他不晓得以往的对峙是为了甚么,一味的感觉为了她好,终究却害了她。如果当时他没有逃婚,是不是统统都不一样了。但是,统统都晚了,晚了啊!
小楼上,一灯如豆,映照在素净的窗纱上,愈发的暗淡了。
屋子里俄然传来了一道嘶哑的男音,让夜月严峻的情感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主上,部属这便去筹办。”
花挽月侧过脸来,如上等白瓷般通透的肌肤莹润细致,两道颀长入鬓的眉,如水磨晕染纸上般的眸子,澹泊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