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何时为我订婚的?怎可不问问我的意义?”
大师感觉有理,便一同回到桓生的房间,见他甚是普通,还坐在床上看书。
“这孩子之前说话温温吞吞的,现在虽也甚是有礼,但却与之前有异,更奇特的是,他说不熟谙瑾歌……”
桓生撇着目光看了好久,同瑾歌相互盯着,后者倒是更先躲开了视野,想是实在受不了桓生那陌生的谛视,半晌,桓生才说话:“薛女人,方才娘亲说过的。”
瑾歌一向喜好吃梁记的糕点,但是向来都爱好吃桂花糕,从未换过口味,温素觉得是她一时说错了话,到了梁记铺子面前,便开口向老板要了桂花糕。
“我……为甚么不在这儿?不能在这儿?”
“嗯?”温素想她能够在说桓生的事,微微点了点头,道:“或许……过几天就好起来了也说不定?”
两人已是常客,老板早已熟谙。
“嗯?如何是桂花糕,红豆糕卖完了吗?”
“你叫我?”桓生猜疑的问道。
“一会儿就来。”
闻言,温素点了点头,寂静不语。
“红豆糕?”温素猜疑的看着她:“你不是向来都吃桂花糕吗?如何本日想着吃红豆糕了?”
柳娘听着也是一愣,要说桓生自小熟读诗书,脑筋里不乏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的看法,当初提及与瑾歌结婚一事,他也并无多言,现在这是何意?
“甚么?”彦诗听完也是大惊。
“嗯,多谢老板。”玉依接过点心,点了点头。
听竹清算了药碗,又将方才洒了药汤的被子拿出去洗濯,全部房间就只剩下桓生和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