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瑾歌抬手摸了摸鼻头,别开了脸,“只是有点不测。”
“喂,固然承了你的帮手,但你别乱来啊!”瑾歌咬了咬牙,毫不包涵道:“我一样会打死你……”
“行了行了,我不胡说了,你别脱手。”
不一会儿,管事的就翻到了,昂首看着洛祁安问了一句:“公子?但是留的祁放之名?”
“……”固然瑾歌感觉他说得有理,可她老是越不过一个坎儿,或许就是洛祁安的窜改和他们之间态度的窜改吧。
瑾歌顺着目光看向了台上正在唱曲儿的女子,这貌似是与翠韵楼之间最大的分歧了。
一旁的瑾歌听着,忍不住吐槽道:“除了你,这么多年也没人敢动他。”
“不晓得你对柳桓生是不是也是如许?他那身板儿能经得住你揍吗?”
见七狗点头,洛祁安更来劲儿了,他看了看瑾歌,凑到七狗耳边状若小声道:“薛瑾歌她之前不也是臭名远扬嘛,我说得没错吧?七狗小弟?”
等候的空地,瑾歌不但对洛祁安刮目相看,也对这簟西楼的下人们的嘴脸实属的不满,如何还这么趋炎附势呢?仿佛这儿的人都有这个通病,难不成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这都城富硕之地,不得不随波逐流。可跟渝州城的那些下人不一样,就比如薛福伯,驯良可亲的,每次见着瑾歌都一副慈爱的笑容,不失姿势也不失尊卑,并且,他不管是见到谁都会是这般模样,而不是看人身份,看人神采拿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