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桓生,你喜好这个吗?”瑾歌走近桓生,递上花灯,小声问道。
彻夜,桓生同瑾歌又一次同业在城东的大街上,不过这一次,是在马车上。上一次,是七夕夜,两人长大后初见,还未曾熟谙,这一次,不太短短数日,却已换了一种干系。
“哪个薛瑾歌?”
“额……”几人看看瑾歌,又看看桓生,拂袖擦着盗汗。
桓生敛眉一笑:“呵,鄙人同女人一样。”
直走到一处僻静的河边方才停下,桓生渐渐送松开了握住她手腕的手。
“你笑甚么,你不会感觉我是怯懦鬼吧!?”
桓生看了看,朝她和顺一笑,“好。”
她尚未晓得,心中模糊萌发的悸动,便是她嫁与他最好的嫁奁。
书桌前的油灯已经燃了大半夜了,不远处的听竹也呵欠连天,困的睁不开眼。桓生坐在案几前,一刻也未曾动过。
世人只传言她性子蛮横卤莽,对之闻名生惧,岂料她不过是一个纯真敬爱的小女人,并非她痴顽,只不过很多事不肯沉思。
“这位女人是?”二人已经订婚,名义上已算是未婚伉俪,桓生刚要先容,瑾歌就帮他答了。
桓生看的,是一本写满异文的册本,偶尔有一两幅单线勾的丹青,相互照应,册本的页面已有残破,不似一本浅显的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