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好。”
“这……”
“没事。”瑾歌似是成心回避,仓猝抓住了桓生的手,渐渐的坐了起来,“不过是被踢了一脚,既然没有身孕,那也就没有干系了,我受得这点儿小疼。”
杀手死士本就是刻毒无情的,哪怕是存亡与共的兄弟,也会在丧失代价的那一刻被放弃。
闻声,桓生马上飞身上去,扇子率先飞出将一旁世人击散,让七狗和田豆子有了自救的机遇,随即落地一掌将那人打飞出去,狠狠地撞到墙上,还能听到木头断裂的声音,桌凳散倒一地,下一刻,就见他嘴角溢血,歪头倒去。
“呃……”瑾歌硬着头皮,算是应下。
回到堆栈,一行人率先给七狗措置了伤势,他中了一剑,还好止血及时,并无性命之忧,让大夫给措置好伤口,上药包扎后,就躺在床上涵养着,估计这两日不能大动。
“境遇?窜改?”瑾歌皱眉想着:“不就是公堂之上,被无罪开释了嘛?”
“这就是并无不当啊……”
桓生也有一样的疑问,不过,他另有其他的疑问:“那你可曾亲见大夫替你诊脉?亲耳闻声他说?”
“这个干系就是让你躲过一劫,也争夺了时候去洗清本身的怀疑啊。”
桓生面色微滞,尽显迷惑,将疑问的目光投向一旁的阿松和听竹。
看大夫面露难色,桓生细声问道:“先生但是有甚么发明?瑾歌身子有何不当?”
还好虚惊一场。
听到世人吃惊的声音,大夫似是并不感到惊奇,持续道:“方才我们都为夫人评脉过了,倒是统统普通,并无任何特性,要说方才也就是被踢中腹部,疼痛难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