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知州大人说得真好,倒是小民不懂事儿了,看来,您还是比这份契书有效,那如许的话,我还用不消再把契书拿出来呢,拿出来也没用的吧。”
“我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甚么河青省第一富户,就凭着如许的品性,落魄只是迟早的事儿,真是瞎了上面几百大哥祖宗们支出的心力。”林春暖感喟地摇了点头,柳家一族的人都对她瞋目而视。
只是当的手从胸前衣衿里再拿出来的时候,手里的东西却不是那张契书了,一件沉铁木的腰牌在柳云鹤的手指间闲逛着,柳云鹤拎着腰牌上边的暗金色络子,腰牌下边的流苏也是一样的暗金色,晃得吴知州眼睛生疼。
“你们两个无知小辈,也不消在此逞口舌之利,自古孝之一字大过天,不管你们如何抵毁柳家,也勾消不了柳云鹤出自柳家的究竟,老夫就晓得你是个忘恩负义,不顾家属的,以是明天请来了我们河青省的知州,让官家来评评这个理。”
而坐在四周的柳家属人,也被吴知州这番正气浩然的话给震住了,看看,还是人家知州短长,不过就是夺个臭小子的财产罢了,恰好就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自家这些人真是太弱了,明天如果不是知州大人在,这财产说不得就真捞不返来了。
林春暖看着跪了一地的人,非常高兴,蕙怡姐姐就是高超,这一招真是稳、准、狠,直击了这伙恶棍的关键,看他们还敢拿品级压着云鹤哥不,就算这位是知州,此时也是怕了吧,别说,狐假虎威还真是挺过瘾的。
那位吴知州并未起家,只是伸手冲着柳老爷的方向微抱了下拳,然后把目光看向柳云鹤,“这位小兄弟,既然你是出身柳家的,那柳家有事你便义不容辞,身为人子,有些任务更是推辞不得,这事儿但是你想岔了。”
当柳云鹤说到一刀两断时,柳老爷脸上的肌肉都忍不住地颤抖了两下,嘴里冷冷地哼到,“哼,想跟柳府一刀两断,你想得倒是挺美的,不管到了啥时候,你也是我的种,想就这么抛下柳府不管,做梦吧。”
柳家人听到吴知州这么说话,脸上立即都轻松,他们就不信赖,柳云鹤在如许强大的压力下,还敢说出不管柳府的话,面前这位但是知州大人呢,是河青省最大的官了,柳云鹤再如何倔强,也不过一价升斗小民,想跟官斗但是大笑话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事儿摊大了
柳云鹤伸手在胸前抚摩了两下,状似踌躇,又似无法,但最后还是把手伸进了衣衿,仿佛他也只能有此一招,做最后一搏了。
吴知州被柳云鹤这么一逼问,神采刹时沉了下来,那份驯良也不知所踪了,“大胆,无知小民,有本知州在,你竟然还敢如此强言抵赖,莫不是你连官府也不放在眼里了,怪不得你父亲说你大逆不道呢,公然连朝廷命官也敢鄙视。”
“宁王爷无事要你效力,这块腰牌不是宁王爷的,而是本公子的。”柳云鹤随便地把腰牌揣进了怀里,吴知州挑了挑眉,既然不是宁王爷的腰牌就好办了,刚要翻脸,却被柳云鹤的下一句给噎了归去,“本公子是宁王爷的半子,不日回京就要和宁王府大蜜斯结婚了。”
“下官拜见宁王,还叨教这位公子,宁王爷有何唆使,下官定当经心极力,万死不辞。”吴知州对着腰牌磕了三个头,毕恭毕敬,柳云鹤倒是把腰牌举到了身子的一侧,避过了吴知州的跪礼。
“下官有眼无珠,冲犯了柳公子,还请柳公子惩罚。”现在如果能受了柳公子的惩罚,或许宁王爷就能放过本身了,本朝为官的人都晓得,别看宁王爷看着脾气阴沉,他却最是护短,何况还是他家宝贝女儿的乘龙快婿呢,本身这回的事儿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