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寄庭愣住,难以置信地望着斜劈面的祖母,“您是说,陆女人……”
恒哥儿似懂非懂地眨眨眼睛,扭头问姐姐,“姐姐,岳阳好玩吗?”
豪情这回事,不开窍的时候就跟石头一样,开窍了,整小我就仿佛重新活了一次。情窦初开,设想陆筠簪花的娇美脸庞,姚寄庭仍然有点小羞怯,垂着视线,缓缓道:“祖母,祖母也才见过,是陆三爷的胞妹。”
私底下筹议好了,姚老太太很快便托了媒人,带着礼品正式到陆家提亲。
她撞见过姚寄庭,但并没有看清楚,只记得姚寄庭应当不丑。既然父母都说姚寄庭好,那姚寄庭必定就是好的,陆筠情愿服从父母安排,她就是舍不得家里。
十八岁的探花郎,身如青柏,音如玉珠,掷地有声。
“我不想纳妾。”
姚老太太确切不对劲陆筠,但她不想说人家女人的好话,深思半晌,委宛道:“陆女人才十二,太小了,换个十四五的女人,本年景亲,来岁祖母就能抱曾孙了。”
“祖母。”姚寄庭抬脚跨进堂屋,白净脸庞模糊泛红,眸光清澈,比被点探花时还精力。
直到此时,陆明玉才晓得父母早就替她相看好了一名新姑父!
“是。”姚老太太态度果断,语重心长地奉劝孙子,“寄庭,祖母晓得你见过陆女人了,说实话,陆女人长得美,祖母能了解你的不舍,但娶妻娶贤,纳妾纳色,老婆需求相夫教子,任务严峻,千万不能草率,大不了将来祖母再给你多纳两个美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