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玉这才回神,跟着就笑了,躲到他怀里笑,“梦见我当娘了……”
就像白日里官威赫赫的官爷,早晨俄然变成了欺男霸女的纨绔。
“那,你,喜好吗?”楚行重新挪到她耳边,别有深意地问。
明显她本身还是个孩子。
“你这是恩将仇报……”陆明玉抓着他肩膀骂他。
楚行掩好纱帐,转了过来。十五的玉轮十六圆,今晚月光如水,帐中模恍惚糊能看到她安睡的眉眼。楚行谨慎翼翼地躺下,抬头看着床顶,这期间她没有任何行动,楚行冷静等了半晌,摸索般问道:“睡了?”
一更梆子敲过了,终究听到了动静。
“阿暖……”
陆明玉现在是楚随的长嫂,按理说她也该体贴体贴楚随的婚事,但陆明玉既不想惹楚行曲解,又不想因为此时插手婚事将来担甚么任务,故每日都与小姑子楚盈在一起,万一太夫人问起来,传闻她在教楚盈作画,也不会怪她对堂弟的婚事不上心。
楚行半夜惊醒,实在也还困着,闻言躺好,悄悄拍她肩膀,“那阿暖持续睡。”持续生。
从十四岁起,她的月事一向就很规律了,此次迟了三天,或许,她真的有了?
陆明玉顿时反应了过来,猛地就要转归去,却被楚行追着压在了那儿。男人行动敏捷,仿佛方才只是猛兽初醒,慵懒地陪猎物闲谈,聊着聊着猛兽饿了,便对身边比来的猎物动了食欲,抓到怀里大展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