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看来,宝儿仍不满足,娶媳妇的事儿必须抓紧办,让他尽快结婚,只但愿将来能有个管得住他的人,不至于再在外边胡作非这。
还别说,这些纨绔虽胸无半墨,但在吃喝玩乐嫖赌方面却极有天赋,只说几次,他们全都记着了,试玩了两把以后,接下来就开端端庄玩牌,彩头是必须的。
“……”卫大衙内苦笑道:“好吧,一圆。”
一名家奴低头垂手侍立一旁,神情显得惶恐严峻,端坐软椅上的苏月皎则俏面阴沉,连平时最得宠的贴身侍婢云儿大气都不敢喘。
苏月皎愣了半晌,才摇了点头,玉颊上暴露一抹自嘲的苦笑,体贴则乱,她是钻到牛角尖里了。
卫大衙内咧着嘴,”我教你们一种新弄法,包管好玩。”
云儿还没带晴儿返来,刚才的家奴已返来禀报,把个苏月皎听得柳眉大皱,觉得自已听错了。
以卫家的权势财力,想捧谁当行都城不费吹灰之力,但宝儿的意义,是要帮阿谁叫林若颖的青楼女子光亮正大的赢取天香楼行首之位,小祖宗到底唱的哪一出戏?
“云儿,你去把晴儿叫来。”苏月皎沉声说道,晴儿也曾是她的贴身侍婢,因见她聪明聪明,善解人意,且武功颇高,才让她专门去奉侍宝儿,也等因而替她作主,让她将来有个名份,也当是晴儿经心奉侍多年的回报。
“请林女人到客堂。”卫大衙内坐了起来,林若颖会来,早在他的预感当中,一楼的当家行首对她来讲,充满了难以顺从的引诱力。
他一离场,牌桌上的四个纨绔立时真枪真刀的开干起来,赌得不亦乐乎,赢钱的乐得眉开眼笑,输钱的愁眉苦脸,满头大汗,输惨的直接写借单签子画押。
晴儿么,也有需求提示她一下,不能凡事都由着宝儿胡来,趁便催促她抓紧练功,冲破以火线好圆房。
“是,夫人。”
卫大衙内涵天香所作的《清平调》,夫人也晓得,卫大衙内的肚子里有多少墨水,谁都清楚,没人信赖是他所作,想必是花银子买来的诗,目标只是为了奉迎那些风月女子,之前就有过很多的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