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离早早地在典韦和十几名踏白军的保护下分开了是非之地,现在众将簇拥下看着众军有气有力打扫疆场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这帮臭小子,此战博得悄悄松松,如何反倒跟打了败仗一样?”
“禀主公,臣觉得应率雄师北上,趁韩军主力被白狄死死拖住一举拿下韩都!”华雄把上嘴唇的络腮胡吹得老高,第一个拱手发起道,“待拿下韩国,白狄看我雄师威武,必定不攻自破!”
“果然如此?”紧跟在前面的典韦倒抽一口冷气,仓猝问,“是只要此处,还是其他两座战俘营都是如此?”
“文和,你来得恰好!”方离眼睛一亮,这时候恰是谋士阐扬感化的时候啊,当即亲身出门把贾诩拉到舆图边,把本身的顾虑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就是如此,不知文和有何观点?”
那小兵士一见主公竟然跟本身搭话下了一跳,从速施礼:“回禀主公,那些正在练习和巡查的韩卒都是志愿的,孙将军说了,绝对不成以逼迫!”
“借道?”方离思考半晌,俄然拍着贾诩的肩大笑不止,“不愧是寡人的毒士!贼喊捉贼,韩武这下可两面不是人咯!”
唐军除了此前强渡时死伤三千余人外,就只要踏白军阵亡三十余人,根基能够忽视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