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人真是卑鄙,不敢正面迎战,却分兵偷袭,真不是大丈夫所为!”姜翠屏气得花枝乱颤,破口痛骂。
果断了拿下宛城的信心以后,周瑜率部直接穿过鲁阳,杀奔申国都城。
“不好,申军粉碎了冰层,速撤!”廖羿恍然顿悟,仓猝大喝一声。
廖羿承诺一声,催马提戈,带领五百盾兵五百弩兵跳下河岸,踏着冰面杀向对岸,“我大唐雄师奉诏讨贼,申军还不快快投降?”
“哦,这姜翠屏脾气真够火爆的,只可惜胸大无脑啊!”
周瑜则与曹性带领剩下的雄师尾跟着马队的马蹄度过淯水,浩浩大荡,大张旗鼓的杀奔宛城,用心吸引申军标兵的重视。
而方离组建唐国以后乃至直接放弃了制造战车,只打造一些用来运输辎重的粮车,把其他物质放在制造兵器和甲胄上,正所谓“好钢用在刀刃上”。
自从“胡服骑射”以后赵国军事气力大增,李牧、廉颇都曾经在北方边疆大破胡人,俘获了大量的马匹,使得赵国马队敏捷生长,强大到四万摆布,几近为天下之冠。
“禀报灌将军,淯水南岸发明申军踪迹!”标兵飞马向灌婴禀报。
马岱承诺一声,率四千马队顺着淯水北岸向上游挺进,
“呦呵……看来申国真是没人了,竟然派女人上阵?”灌婴身边一名校尉收回一声轻视的笑声。
看到赵国的马队大出风头,各国纷繁效仿组建马队,而战车则因为造价昂扬,行动笨拙等优势逐步遭到淘汰,各国已经不再重点生长。
姜佑一起上不断的点头感喟,自责没有劝住姜翠屏出兵:“只怪我没有拦住侄女出兵,如果被周瑜将步队挡在内里,只怕宛城不保,我另有何颜面与兄长相见?”
傍晚时分,姜翠屏率五千申军撤退至青蛇岭四周,命令全军少歇半晌喘口气。俄然马蹄声高文,斜刺里杀出一支四千摆布的马队,将申军冲的阵脚大乱。
望着霹雷隆的战马,周瑜感喟一声:“可惜我大唐没有太多的战马,到目前为止天下独一一万余匹战马,不然何愁不能扫平申国?”
姜翠屏立马淯水南岸,手中白玉戟一招,娇叱一声:“全军开弓,听我号令再射!”
现在已是正月下旬,气候却还是酷寒,淯水河面上的寒冰仍然很厚,足以承载雄师度过宽达百丈的淯水。
姜焕的兄弟姜佑望着淯水北岸远处灰尘飞扬,死力规劝姜翠屏出兵返回宛城,“你看北面灰尘飞扬,该当是周瑜带领的雄师已经逼近。”
马岱率马队顺着淯水北岸朝上游走了十余里,肯定河面无缺无损,便敏捷过河,在领导的引领下尽力赶往青蛇岭设伏,截杀撤退的申军。
前锋大将由灌婴担负,带领四千盾兵在前,两千弓兵次之,两千枪兵最后,两千马队在侧翼游弋,整齐有序的顺着驿道朝宛城全速进军。
姜翠屏冷哼一声,姣美的脸上一副倨傲之色,不觉得然的道:“我看唐将都是饭袋酒囊,连个淯水都过不来,等侄女杀他三五千人再撤退不迟!就算毁灭不了这些唐军,也能拖住唐军些许光阴,给魏军打击唐国缔造前提。”
赵雍也曾经派廉颇、李牧等人轮番率兵前去边疆讨伐胡人,但粗笨的战车底子没法追上胡人的踪迹,这边战车的轱轳声响起,那边早已逃之夭夭,无影无踪。
五千申军心急火燎的调头向南,仓促奔宛城方向撤退,独一让姜翠屏光荣的是这条路比周瑜走的西鄂县那条驿道近了二十多里,应当能够提早一步返回。
一名叫做廖羿的裨将点头哂笑,“女人真是胸大无脑啊,如果换做其他季候,淯水滚滚,她或许能够临水布阵。现在河面上冰冻三尺,我军如履高山,她有甚么掌控挡住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