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公然深谋远虑,小侄佩服!”姜夔竖起大拇指,连声奖饰。
“不知父亲计将安出?”姜霸天一脸不甘的反问,“我们与唐国克日无怨昔日无仇,竟然无缘无端的算计我们,孩儿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姜霸天头戴束发白玉冠,身穿狻猊黄金甲,披着一袭大红色的披风,双手各持一杆一丈六的曲芦紫金枪抢先冲锋,马蹄所到之处,不断的挑开鹿角、波折,迎着箭雨冲锋。
听了儿子与侄子的对话,姜焕轻抚髯毛,撇嘴道:“儿啊,将在谋不在勇,你固然武勇过人,但策画欠佳,不然何愁我们申国不能崛起?”
方离开端正视姜焕父子,看来这申国的确有点本领,并不像虢国那样全都是酒囊饭袋,便命令在城外安营扎寨,调派标兵密切存眷申军的意向,会不会夜间俄然弃营撤退?
“哦……唐国竟然有人能打败二哥?”
姜夔接过牛角壶喝了一口热水,暖暖身子,“一条长枪使得入迷入化,二哥我支撑了二十回合便抵挡不住了。”
“这唐将短长!”
姜霸天眼神中闪动着镇静的光芒,攥的双手十指骨骼“啪啪”作响:“啧啧……成心机,怪不得姬郑这老乌龟会让唐国来讨伐我国,看来唐国的确有几小我物!或许,此次能够痛痛快快的罢休厮杀一场了!”
姜夔朝姜焕拱手道:“叔父,据标兵禀报,姬郑已经派了方离率两万唐军前来声援太谷,我军下一步该如何决定,是该持续攻城呢,还是退兵防备?”
姜霸天叱咤一声,催马挺枪第一个破营而入,劈面撞上一名周军校尉,大喝一声,一枪搠透胸膛,挑落马下,“姜霸天在此,哪个敢来送命?”
姜焕面露对劲之色,双手撑在桌案上,说道:“方离必定以为我军打击太谷是为了打劫泄愤,只要援兵达到我们就会退兵死守,现在多数已经命周瑜从荥阳出兵打击我申国本土。而寡人恰好反其道而行之,先正面击溃唐军,便能威胁荥阳和洛阳,迫使周瑜回兵救济。”
听姜夔把战况说了一遍,一向跪坐在帅案中间的年青武将霍然起家。
“唐国崛起,最不安的就是邻近的几个大国,唐与晋已经是死仇,不消我们再操心机。而韩国已与唐国缔盟,我们也希冀不上,剩下能希冀的就剩魏国了!”
“随我冲锋!”
姜霸天一拳砸在帅案上,竟然震出了发丝普通的裂纹。
让方离不测的是,申军不但没有撤退反而在凌晨向周军大营建议了打击,三万申军浩浩大荡的囊括而来,杀声震天,阵容浩大。
一时候弩箭纷飞,数不清的羽箭裹挟着吼怒的风声,划出一道道弧线从天而降,落进冲锋的申军当中。
“五年了,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一雪前耻,可惜没有人能让我查验这些年来技艺进步了多少,本日总算赶上值得一看的敌手了么?”姜霸天扭动着脖颈,浑身枢纽收回可骇的声响,目光里泛着腾腾杀气。
姜霸天说话的时候堕入回想当中。
“休要惶恐,放箭、放箭!”
姜焕回到帅案前面重新坐定,眯着眼睛怒斥道,“你能杀十人,能杀百人,能杀千人么?即使你能杀千人,能杀万人么?争霸天下,还得靠脑筋,还得靠战略!”
次日四更时分,天气未亮,姜焕父子便披挂上马,佩剑一挥,率将近三万申军浩浩大荡的杀奔太谷城下的周军大营,一时候杀声震天。
习武之人喜好出风头,也不晓得最后是哪国的豪杰发起比武参议,归正姜霸天大显技艺,连败各路豪杰,三天以内打败了五六十个国度的妙手,一时风头无两,名动天下。
“咦……公瑾带领的四万将士已经分开荥阳,南下一百多里,逼近了申国边疆,姜焕不成能没有收到动静,为何申军竟然毫无撤退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