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春出嫁前恭帝迫于中山王府的压力赏下了封号,只是因秦家与贺兰家当年的纠葛,恭帝心中实难咽下这口恶气,又顾忌中山王的设法,不敢直接驳了他的折子,只得在封号上动了手脚,犒赏其一个“谨”字,却也足以让贺兰春恶心的几天吃不下饭。
徐妈妈细品贺兰春的话便揣摩出了几分味道,说道:“娘子的意义是中山王府有人作怪?”
恭帝当然并无警告季卿之意,他虽有此心却无此胆,他深知现在他这把龙椅做的并不平稳,需三王鼎立以维系均衡之道,只是他到底年幼,手腕尚显青涩,他只知魏王是季卿的岳丈,他顺着魏王的意义赏下封号明面来看是打了贺兰家的脸,却忘了贺兰春顿时便是季卿的侧妃,此举一样也是打了季卿的脸,让他怎能不恼。
“娘子为如许的事生恼不值当。”贺兰春的乳母徐妈妈温言软语的劝道,慈爱之色几近要溢出眼底,她抬手召了小丫环过来,接了她手上的燕窝粥,笑着与贺兰春道:“我的好娘子,从速用些饭菜吧!你这般可不是让妈妈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