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笑容一滞,随即脸上挂上了亲和之态,笑问道:“王爷,这位想必就是锦侧妃了吧!”
魏氏笑道:“我身子不比贺兰侧妃娇弱,王爷不消担忧。”
李氏红唇勾了一下:“木头人,呵,这诚恳民气眼才多呢!若不然哪能勾的王爷一心只往她的院子里钻。”她撇了下嘴角,这话说的酸味实足。
“若如此,您可需谨慎才是,如果王妃与贺兰侧妃联手,这府里怕是真叫她们二人独大了。”文杏急声说道,面有忧色,倒是一心为主的模样。
魏氏微微一怔,随即回身问道:“软轿怎还没到?叫人去催催。”
文杏笑道:“您又不是不知三个姨娘的性子,一棍子下去都打不出一个响来,那里能有甚么动静呢!”
“你也上去吧!”季卿对魏氏说。
“可叫人抬了软轿来?”季卿问,他府里女眷倒无这般多事,只是他在别庄见贺兰春出门必有软轿代步,又见她生的柔弱娇气,只当她是身子骨孱羸,想着明天细雨绵绵,倒怕她害了风寒。
季卿眉头一拧,道:“今后府里勿要提这个锦字。”
妹子们,告诉下, 防盗订阅比是百分之五十, 感激支撑正版的妹子们 她话音刚落,季卿便下了马, 回身朝贺兰春走来,见她一双半藏在裙底下的粉色绣鞋浸了水渍,不由蹙眉,轻斥道:“等软轿抬过来再下车也不迟。”
“大郎呢?可还是在书房?一会让刘妈妈带了他过来,小小的人整日这般看书身子骨也是吃不消的,恰好他父王本日归府了,他们父子也有日子未见了,想来也是念着他的。”李氏脆声说道。
季卿倒是犯了以貌取人的错,贺兰春自幼就被容氏找人经心保养,身子骨哪会娇弱不堪,只是她养的格外娇,为了养得一袭娇肌嫩肤,便是学走路以后,地上都是铺着厚厚的长绒摊子,过后容氏还会叫人用特质的香膏细细的为她按揉脚掌,恐怕她身上有一丁点的瑕疵。
这话李氏爱听,她称心的笑了起来:“若不然如何说我们祎儿是个小福星呢!”她眼中带了对劲之色,抬手正了副本身髻上的彩凤步摇,畅快的笑出声来,只是笑着笑着她俄然又冷下了脸子,语气阴沉的道:“就怕这贺兰一来我们大郎今后就要多个兄弟姐妹了。”
季卿说话间, 敞开的正门走出来一行人,为首的春秋瞧着约二十出头的模样, 身量高挑,削肩细腰,姿容秀美, 她瞧着季卿眼睛便一亮,从身边的侍女手上接过油纸扇撑在头上,莲步走了过来, 悄悄一福:“王爷。”
文杏轻声道:“闻歌说白姨娘木头人普通,不声不响的,只等着一会去给贺兰侧妃见礼呢!”
没一会便有细弱的婆子抬了两顶软轿来,魏氏笑道:“贺兰侧妃快上轿吧!”
魏氏身后的侍女亦是一怔,随即忙应了一声,回身进了府去叫人抬了软轿来,只是心中不免犯了嘀咕,这贺兰侧妃刚一进府便如此张扬,今后这府里怕是难以安生了。
李氏轻哼一声,接过燕窝粥喝了一口,问道:“浣溪阁可有甚么动静?”
文杏应了一声,笑道:“王爷就大郎君这么一个儿子,那里有不想的事理呢!”
魏氏弯唇一笑,与季卿一道进了府,只是两人分作了两路,一个回了疏桐院,一个去往了长云居。
“王妃先请。”贺兰春细声细语的说道,眼睛微弯。
李氏声音微冷的道:“我倒是像她能有些福分。”
“您是说王妃想要抱养一个孩子在膝下?”文杏会心过来,却又有不解:“您安知王妃会想抱养贺兰侧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