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君上的寓所,花都比别处的香。”深吸一口气,李怀玉满脸笑意。
“小叔?”江焱转头。
除了主楼,中间有两楼客居,再后一点是一排配房,厨房柴房一应皆备,下人的配房也在此中。再今后,有一块洗砚池,池边两三间竹屋,四五颗梅树,非常清雅。
再看一眼白璇玑,江玄瑾道:“府里有一处海棠花开得恰好,二蜜斯可要去看看?”
“是吗?那可太好了。”怀玉笑眯眯地鼓掌,然后满怀感激隧道,“你医术真好!”
这一副得了宝贝似的模样,让中间的人瞧着都想跟着她乐,因而祁锦没拦,御风也没拦,两人陪她一起下了楼,在院子里转悠。
江老太爷松了眉头,捏着龙头拐杖道:“江白两家是世交,白御史如果不想嫁四蜜斯,也该有别的考量。”
御风站在远处,只时而看一眼她们的方向,倒也没限定甚么。
正想开口,中间的江玄瑾却捻着佛珠抢先一步道:“焱儿与四蜜斯的婚事,是江家长媳江齐氏生前定下的。”
祁锦是江府刚来一年的医女,脸皮薄胆量小,向来没进过墨居,本就有点战战兢兢的。一听她的问话,吓到手都抖了抖,然后怯生生隧道:“没伤着骨头,就是走路会疼,要敷几天药才行。”
“那恰好。”江玄瑾道,“焱儿已有官职,白四蜜斯本年也是要满十八岁,不如就在本年挑个日子,把丧事办了。”
江玄瑾坐在中间瞧着,将手里的茶放在了石桌上:“焱儿。”
“女人稍等。”敏捷地替她上好药包扎完,祁锦起家就出门去找人,没一会儿,御风就送了一副拐杖过来。
这倒是小事,祁锦点头就应了下来。
“……好。”明知紫阳君是成心支开本身,白璇玑也只能应下,灵巧地退出这一间茶座。
这话说得,活像是江玄瑾多把她当回事似的。怀玉撇嘴,也没硬来,顺服地归去了客居的阁楼上。
诚恳地点头,御风道:“没有,只是您该歇着了,等会主子返来瞧不见您,怕是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