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秀看在眼中,又状似偶然道:“陛下总但愿儿孙成才,为郡王延请名师,便是对郡王寄予厚望。郡王当刻苦进学,休要让陛下绝望才好。”
卫秀笑了笑:“陛下也是郡王依托之地点。”
他此时前来,恐怕也是算计过的。
因而萧德文便讳饰道:“德文愿为贤王,为陛下分忧。”
人的情意总会不经意间透露于言语中。萧德文三言两句,句句不离他是皇长孙,却不如其他皇孙之意。这恐怕便是贰心中最为在乎的事。
他感觉他遭到了不公的报酬。
卫秀对付着他,也一样在心中评价他,如果不聪明,恐怕也压不下诸王,可若太聪明,便难以拿捏。虽有梦,昔日濮阳也描画过此人,卫秀自是信公主的,但究竟如何,她还未亲身评判过。
人不会生来便知登高位,得大权,何况萧德文这年纪,所历之事尚少。但他却将一些轻视刻在了内心,因他无父,又不显眼,世人因他是郡王并不失礼,却也不会多高看一眼,比拟起来,他那些堂弟们,倒更受人恭敬,压过了他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