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请陛下做主便不可了。”卫秀道。
濮阳当即明白了她的意义,现在为她思虑很多,是将功德做到底,但她并没有就此归顺与她的意义,她还是想在山上持续隐居,过闲淡涣散的日子。
这倒是合情公道,再且晋王觉得她与赵王反目,也许还会借此来拉拢她。只是……濮阳蹙了下眉:“这便即是我信了晋王,此后想再借此事向晋王发难,便不轻易了。”
卫秀点头。
“将信写与晋王殿下罢。他见殿动手书,必会觉得殿下未曾疑他。又会想殿下已方向赵王,为何不向赵王求援反倒向他,自但是然会觉得,殿下是思疑赵王派的刺客。只是这到底是猜想,晋王生性多疑,没有证据,他不敢鉴定,也不敢擅下定夺,前思后虑之下,便会将手书上呈陛下,先将本身怀疑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