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秀乖乖平躺下,任濮阳对她宽衣解带。她身上也有那股清爽的药草香,异化了她固有的气味,使得濮阳分外沉迷。
她面上的每一丝神采窜改都落入濮阳眼中,她看到,阿秀的目光是温和的,她的笑意是天然的,没有涓滴勉强。
秦坤见陛下搁笔,又看着滴漏入迷,便走上前去,谨慎禀道:“陛下,时候不早,陛下可要安息了?”
濮阳还想到她们结婚以后,初度欢好之时,映着暗淡的烛光,阿秀躺在榻上,她禁止的喘气,她难耐起伏的*,她咬住下唇羞于呻、吟出声的模样,真是美极了。
卫秀睁眼,便看到她双眼通红,黯然垂泪。她顺手合上衣衫,挣扎着要坐起,她体贴肠唤她:“七娘。”
她以身躯为她挡去刀剑是真,她为她孤身入宫是真的,她从邙山来,入京后为她做的一件件事是真,她们已结为佳耦,这也是真。
卫秀笑答:“我也只坐在轮椅上,与卧榻没甚么不同。”却不答是否上过药了。
而后提到萧德文,便要称一声哀帝了。
更何况,含光殿中,有卫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