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年青的安平郡主并不明白本身父亲一心想为她速速脱罪的心,一听到安平郡王说让她去给李崇叩首报歉就急了,哭着说道:
可惜已经晚了,承德帝还没开口,一旁贵妃张氏就开口了:
安平郡王神采惨白,只感觉身子都发虚,他如何能想到,皇上皇后另有贵妃,就在宫里等着他们进宫来发言呢。也想不到,女儿这回犯的事情这么大,竟然犯到了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这下可如何是好呢。
“上回崔家二公子不是送你一根簪子吗?你也收了不是吗?”
安平郡王现在只求速速停歇天子的肝火,把本身能做到的统统事情都先包管出来,至于厥后他会不会真的负荆请罪,或者让女儿对李崇叩首认错,都是后话了。
安平郡王擦了一把盗汗,对承德帝回道:
皇后心中迷惑,总感觉天子话里有话。
“父亲,我不要去给李家的人叩首,我是郡主,他们是甚么东西呀?凭甚么让我去叩首?”
承德帝的神采并没有因为安平郡王的认错而有所好转,倒不是因为他明天救的是李崇的女儿,不管是谁,安平郡主的行动都卑劣至极,仅凭一点肝火,就教唆下人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推下水诡计淹死,心狠程度令人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