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气候非常阴沉,左兄约了几个兄弟一同去溪涧垂钓玩耍,说有从江南运来的好酒,李崇想着这气候出去,在太阳底下喝点酒,也算舒畅。
李崇抬了两下胳膊, 感觉后背的伤还疼, 刚陪菀姐儿坐了会儿,身子更加不得劲,甚么喝酒的性子也淡下来了,摆摆手:
“哎呀,可真是过河拆桥啊,怪道贤人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贤人诚不欺我啊。”
得知这丫头第二天要干的事情,崔槐是既震惊又佩服,震惊她一个女人家,胆量竟然这么大;佩服的也是这个,本来只觉得她比平常女子略微风趣些,不那么呆板,谁成想她是如许的。
从李莞嘴里说出‘母亲’两个字,算是李崇的死穴。
“嘿,挖甚么墙角呢?”
“我又不能出门亲身遴选,别人买的分歧情意如何办?要不然,爹你批准我出门呗?”
“爹,不能空肚喝酒。”李莞语重心长的说。
如果现在去的话, 倒也不怕没饭吃, 没酒喝。
李莞的话说完以后,崔槐愣了半晌,直到李莞回身带着丫环们分开了花圃,崔槐才反应过来,勾起一抹笑容,果然没看错人,她就是与众分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