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扶着崔氏往院子里去,还特地避开了持剑的李崇。
“我当时一蹶不振,并不在乎这些,家里让续弦,我便续了,当时确切没有表情再立室立室,便想着哪怕拖几年也好,可谁晓得,新婚之夜后,崔氏便查出有了孩子,您和父亲都很高兴,而崔氏也还算循分守己,如果我揭露她,她便是个死,一时心软而至。”
“谁曾想,我当时一念之仁现在倒是养虎为患。几乎害了本身和菀姐儿的性命。之前阿谁姓苏的女子,我们都晓得是她的人,当时我就感觉奇特,崔氏为何要让她进门,还亲身求到您面前,现在想想,只怕便是为了杀我用的。但她没有想到,我最后会回绝纳妾,那女子进不来门,她又晓得我不会喝她送的东西,便把主张打到了娇姐儿身上,让娇姐儿每天给我送汤水喝,我确切没想到,这会是崔氏的主张,觉得是那孩子想与父亲靠近,便没有禁止菀姐儿,谁晓得,崔氏竟然连本身的亲生女儿都用来算计。”
“扶你家夫人归去歇息吧。”
“刘嬷嬷?”桂嬷嬷往崔氏看去,只见崔氏也像是第一次瞥见这东西,走过来揭开蓝布一看,顿时吓得面庞失容,后退数步,指着那东西道:
刘嬷嬷这个时候出去给崔氏买药,固然符合逻辑,但还是很可疑,桂嬷嬷立即想到了‘惧罪叛逃’四个字,桂嬷嬷不敢担搁,亲身追出去找了。
崔氏嘲笑:“说话?只怕是要屈打成招吧。”
如果崔氏当年真的是……那为何李崇当时不说呢。
李崇点头:“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