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童玉青弯了弯嘴角,“我只是想起之前在青楼门口见过的一个玩弄小倌儿的混蛋,前几日竟没发觉,你俩如何越看越像呢。”
俞翀唇角勾着笑,一副得逞的模样。
童玉青从他身上起来,本不想管他死活,可如果这病秧子死了,以老夫人对她的讨厌,恐怕还得往她头上扣顶杀人的帽子。
落地那一刻童玉青为了不碰到他,只能两手撑地,胸前的衣衿敞开,暴露一片秋色。
“撒完气了?”俞翀一边说着,一边又用别的一只手将她敞开的衣衿拉了上去,“气撒完了就扶我起来,你帮我看看,后背有点儿疼。”
折腾到深夜,童玉青才回到软塌上躺着。那边的俞翀呼吸安稳,早已沉沉的睡着了。
童玉青浑身一个激灵,快速的把手给收了返来,扬起手就要给他一耳光。俞翀稳铛铛的截住那只手,眉眼含笑。“不是你说要帮我治治?如何又怕了?”
俞翀吃痛后并未松开她的手,只是悄悄皱了下眉。手臂上的牙印很深,渐渐的都溢出了血,的确能够作为一个印记。
“没本领?”童玉青睐底有滑头一闪而过,伸脱手往他的大腿根上摸了一把,像极了青楼里头那些轻浮的大爷。“俞二爷,你方才还身板挺正的站在我跟前,现在如何又扮起荏弱了?不如我给你治治这腿,让它再站起来?”
“人家都敢用那种体例进门,可见手腕高招呢。”
“你倒是……轻点。”
“矫情!这么摔一下就青了?”
俞翀眉梢一扬,尽是端庄之色。“我如何不要脸了,是你先摸的我。”
俞翀有些难堪,“我不能放,我一放手你就得跑了,你跑了我可没本领起来。”
她很白,这色彩更把她的身材显得像块得空的玉。俞翀活了这么多年,非常不肯意的承认,他怕是因为这色彩而对童玉青心动了。
俞翀哑然发笑,晓得她是曲解了他跟庆安之间的干系。
童玉青自发无趣,在内心揣摩着一会儿到了那边该如何跟那老太婆斗智斗勇,刚过了一个拐角就闻声有人在悄声说着闲话。
俞翀扶着遮挡换衣的屏风,光他一小我竟然能站得稳稳的。他的目光从她精美的小脸儿一向往下,灼灼的看着她被湖蓝色小肚兜遮住的风景。
俞翀苦笑,“以是庆安才会这么严峻我。”
“奴婢红袖。”红袖在回话的时候,眼睛一向往她的发髻上看。童玉青心下了然,这事儿怕是被俞翀给说中了。
不知是成心还是偶合,在要触地的那一刻,身前的俞翀竟然带着她翻了个滚,把本该被压在底下做肉垫的她留在了上头,而他却被压在了上面。
猜疑的目光扫向病榻上的俞翀,公然见他眼下青黑,精力怠倦,那张俊美又惨白的脸,如何看都像是个纵欲过分的混蛋。
……
“你再看我一眼尝尝。”
“你是老夫人跟前的?你叫甚么?”
见俞翀还没醒,不自发的就放轻了步子,把冷掉的药汤端了出来交到了庆安的手里。庆安伸手接过的时候,闻声她轻声扣问:“这是老夫人那边的人?”
“庆安是我的小厮,更是我的亲人。他只是担忧我的身材才会对你说那些话,你别在乎。”
俞翀罔若未闻,更加看得她想要杀人了。
童玉青只感觉好笑,庆安何止是个主子,的确是位大爷。
说罢,沾了药酒的巴掌就这么拍在了他肥胖的后背上。俞翀身子猛地僵了一下,接着那一巴掌的处所就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我看这就是她本身作出来的。本觉得她能做上一等丫头呢,没想到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