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青握紧了手里头的阿谁东西,借着这个身份,她终究进了俞府。不但有了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还能堂堂正正的从正门入。
“那就没错了,我找的就是俞府。”
花轿里的许家蜜斯听得是清清楚楚,想起前段时候俞家小公子俞辞意跟着几个朋友去青楼里头听过曲,许家蜜斯更是心烦意乱。
张妈走了过来,要把绣着鸳鸯的喜帕给她遮好。许家蜜斯红着一双眼睛,死死揪着那喜帕。
“男女授受不亲,你拉了我,我就是你媳妇儿了!”童玉青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差点儿摔了。
本日是俞家小公子结婚的日子,娶的是许家的蜜斯,传闻是门当户对两情相悦,实乃一对良伴一双璧人。
童玉青指着这热烈的府邸,笑着问身边的男人:“这是俞府?”
“你就是跟我定了娃娃亲的俞辞意?你不认得这东西我不怪你,但是这信物但是当年俞老太爷亲身给我爷爷的,现在俞老太爷虽是不在了,可老夫人还在。如果明天老夫人不认这东西了,那就算当年的承诺只是笑话一场,我童玉青立马走人。”
闻言,许家蜜斯才听话的遮上了喜帕坐回了花轿里,迎亲的步队又吹吹打打的热烈起来。
这丫头也没想到,童玉青竟然敢拂了老夫人的面子,更在这么多人面前叫俞家跟许家尴尬。正想着要不要出来再把环境给老夫人讲一讲,又见老夫人跟前的张妈就出来了。
花轿里的许家女人猛地扯掉了头顶的喜帕,翻开轿帘走了出来,衣袖下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姣好的面庞尽是委曲和羞愤。世人的群情声戛但是止,都直直盯着许家蜜斯。
许家蜜斯的陪嫁丫头过来问,“姑爷,蜜斯问你这亲还能不能结了?”
听了本身未过门媳妇儿的委曲,俞辞意更是沉闷。他确牢记得有这么一个跟本身定过娃娃亲的女人,可她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摆了然就是肇事儿的。
张妈叹了一声,凑在新娘子的耳边说了两句甚么。见许家女人略有游移的模样,张妈又拉着她的手悄悄拍了拍。“放心,老夫民气里稀有的。”
周遭看热烈的百姓们顿时又群情开了,这姓童的太不上道。论出身,这姓童的能比得上许家的蜜斯?没有身份,没有能给本身撑腰的娘家,她有甚么资格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