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您必然不能包庇东陵翕然了!她所毒害的但是皇子啊!”韩妃瞪大眼睛叫道。
“父皇!母妃对孩儿心疼有加,从未吵架过孩儿,那衣服上的血迹...是孩儿在江皇后那的时候...”莫志诚跪在东陵翕然身前说道。
莫天之神情庞大地望着东陵翕然,“翕然,韩妃说的可都是真的?”
“没有就好,今后这就是你的家,放轻松点。好了!来用早膳吧!”
“你先归去歇歇,朕有要事措置,他日再来陪你。”
“那中午多安息安息吧,娘娘,七殿下一早就起来了,现在就在堂厅坐着呢。”纸鸢一边为东陵翕然穿上衣服一边说道。
饭后,二人来到亭子里,莫志诚像模像样地教着东陵翕然,“母妃您真短长!只听了一遍就能弹下来了!”莫志诚惊呼道。
餐桌前,东陵翕然不住地给他夹着菜,“志诚,你正长身材,多吃些青菜。对了,你常日里有没有甚么爱好?”
“志诚你扶你母妃起来。”莫天之说完后就站起家一把将韩妃手里的旧衣服扔在地上,“瞥见了?这就是你所说虐待?!有这气势你如何不去和江皇后对峙?”
她做了一早晨恶梦,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皱起了眉头。
东陵翕然走出亭子,“臣妾拜见圣上,圣上这是...?诶?韩姐姐,这旧衣服如何在你那?”东陵翕然有些惊奇地问道。
还没等纸鸢开口,殿门就被卤莽地撞开,跟着门逐步翻开,只听阵阵哭喊声响起,“圣上!臣妾就这么一个儿子!您必然要替臣妾做主啊!!”
江寄芙,没想到你竟然敢残害皇家子孙!莫天之想着握紧了拳头,之前不管她做了甚么事,莫天之都能够谅解,但是此事非同普通,刚好现在朝中暗潮涌动,太子之位本就很多人不平,再搞出这个花样,莫天之越想越烦躁,他甩了甩脑袋,“叫小娅来御书房。”
“但是...”进禧刚要开口,就被莫天之打断,“但是甚么?”
“如何了?慌镇静张的?”
莫志诚严峻地站起家,东陵翕然把他拥入怀中,悄悄拍打着他的后背说道,“别怕...”
分开东陵翕然后,莫天之脸上的笑容所剩无几,“进禧,拟一道奏折,立东陵翕然为皇贵妃。”
“还不都是你这个师父教的好?”东陵翕然打趣道。
“只要圣上想让莫志修把太子这位置坐稳就不会定她的罪。”东陵翕然安静地说道。
“母妃不起我就不起!母妃...是独一一个将我当作人的人!韩妃娘娘,想必我也只是你手里的一枚筹马吧!”莫志诚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向额头,他情急之下竟没有对莫天之用尊称。
纸鸢闻声立马跪了下来,“娘娘赎罪!奴婢确切把这衣服丢掉了,不知为何会在韩妃娘娘手里...”
“刚才是朕不对,没庇护好你,朕承认弊端,你给朕笑一个?”莫天之捧着东陵翕然的脸柔声哄道。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跟我去趟慎刑司。”东陵翕然勾起一丝嘲笑。
“终究暴露马脚了吧!你看看这衣服上的血迹!东陵翕然你好狠的心!如何能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韩妃觉得东陵翕然露了馅,有些对劲地吼道。
“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头昏脑胀的。”东陵翕然叹了口气。
“那娘娘的打算...”纸鸢有些懊丧地说道。
东陵翕然被他逗得“噗嗤”笑了出来,“傻孩子今后这类话你就不要讲了,若被别有用心之人听去了,你母妃该遭殃了。”
“臣妾不敢...”东陵翕然别过甚小声说道。
“你在说甚么?!”韩妃有些心慌地吼道,“你儿子找不到和我没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