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在！”徐妈妈杜口不提凤舞彻夜挂空牌的事，教唆着老邱：“你先号召邢将军，我这就上楼去知会凤舞女人一声！”
来人恰是近期在都城东风正对劲的少年将军邢姜。
也难怪，豪杰爱美人，美人也敬慕豪杰嘛。更何况是萧洒俶傥的少年豪杰。徐妈妈嘴都几近合不拢。
而另有一种环境是徐妈妈最不肯看到的，就是有女人挂空牌。
这笑声透过配房的窗，传到一楼大厅内，在厅中号召客人的徐妈妈，听了结忍不住感喟。
“嗐，兄弟，凤舞女人别说挂空牌了，就是她上了牌子，又哪能轮获得我们一亲芳泽？”
刚才开口的女人又忍不住出风头普通：“二位若想一亲凤舞芳泽，倒也不是不成能……”
不夜宫，二楼一个配房内，两个公子哥儿在四五个女人的围坐中，兴趣盎然的几次举杯。
老邱欣喜道：“瞧你说的，凤舞女人凡是被人起一次牌子，都让你赚的比其他女人加起来干半年的都要多，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呢？”
徐妈妈望着这张画像，忍不住气叹得更深：“别人都说我这不夜宫得了凤舞，就是得了财神爷，可这财神爷如何这么难服侍呢？”
徐妈妈心头暗喜，这将军幼年风骚，常常来不夜宫脱手豪阔不说，可贵的是凤舞也一变态态的对这个将军青睐有加，还破天荒的为这将军留过一次牌子。
还是位熟客呢。
她目光投向一楼大厅内，那张挂着各女人画像的墙上。
蓝衫公子哥儿怀中的女人将脸凑到他耳根边上，温声软语：“以是呀，李公子若想也起了凤舞的牌子，那恐怕得学那位将军，先带了兵去北关走一遭……”
既是花楼，非论甚么层次，再仙姿卓约的女人老是要接客的。
这是和顺欢乐乡，却又同那平常花柳之地不尽不异。
若说其他画像中的女人个个都如花似玉，那正中间这张画像上的女子，可堪仙子之称了。
在这不夜宫中，女人挂牌接客称为出牌子，客人来遴选女人称为起牌子，女人如果职位够高，本身遴选客人的，称为留牌子。
徐妈妈也已经四十出头，盛饰艳抹也遮不住的皱纹此时更深了几分：“再好的招牌，如果蒙了尘，也起不了呼喊的用！”
周遭几个女人，听了这举高踩低的话，却无一人面上有所不平的。
这此中有一张挂在正中间的画像，尤其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