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纯阳野心太大,太玄派六门真传剑诀,每一门皆够修士穷尽毕生精力参研,他又非是太玄老祖,想将六道剑诀一同修炼大美满,难比登天!”段克邪心头暗想,以郭纯阳的性子,若能证道纯阳,便不会空等了这很多年,必是他修行之道出了甚么差池,才如此蹉跎不前。
只这一门妙法,便不在太玄六道剑诀之下。足见星宿魔宗之秘闻深厚。金光老祖那般刁悍之辈,一张臭嘴四周竖敌,现在也未曾被人打死,足见其法力神通。但平生吃的一次大亏,便是在日月五行轮部下。
中土楞伽寺中,那尊清净功德归真佛虚影,摊开大手,五指微微合拢。太玄峰上,一座佛光宝幢亦开端缓缓闭合,血神道人顿时发觉,心下也有几分暴躁,若不能尽早脱身,迟早要被佛光剑气磨死,以他天赋玄阴的修为,亦不能硬抗楞伽寺众生与郭纯阳联手之力。
郭纯阳呵呵笑道:“老道早有言在先,我太玄与血神道人之仇绝难化解,唯有一剑当之,司徒长老要来当个说客,只怕不能遂愿了。”司徒化笑道:“郭掌教何出此言,血神道友六大兼顾尽被贵派斩杀,多年苦功毁于一旦,便有甚么仇怨,也该当化解了,何必还要痛下杀手?某家此来,一时技痒,欲领教一番贵派剑术,不知郭掌教肯见教否?”
表里交攻,两道剑气正劈在一点之上,一点攻面,恰将佛光宝幢劈的蛛网裂纹不竭,血神道人厉喝一声,化为一条血河,直冲而去,顿时将佛光贯穿,逃脱生天。血河滚滚,一朵千叶血莲漂泊其上,血神道人故意杀将归去,却又顾忌郭纯阳重重手腕,血河长绕,但闻血浪滔天之声,一时却不敢脱手。
陆长风深知金光老祖对日月五行轮及星宿魔宗的恨意,恐怕他一时性起,飞身参战,岂不帮了太玄派的大忙?忙低声喝道;“还请老祖忍耐些!”金光上人哼了一声,强忍未曾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