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周铭才从床上爬起来,明天耗损了太多灵气,他又修炼了一遍呼吸法,这才精力饱满地推开屋门。
二瘸子常常和癞头朱厮混,此次也明摆是来挑事的,周铭不筹算给他留颜面。
“昨天下午采的,明天早晨称的……”看到周铭毫无眉目,二瘸子脸上对劲洋洋道。
村民们一个个慌神了,他们这些天卖的野山货,比之前一个月赚的都多。
“村长,我、我就是不谨慎……让袋子沾到水了。”二瘸子低头嗫嚅道。
“洒水……你胡说八道!”二瘸子涨红了脸,打死也不承认。
“行,到时候再说吧。”周铭内心有所猜想,感觉能够是因为老山林。但他不太想和萧溪打交道,阿谁女人标致得近乎妖了,并且来源仿佛很奥秘,如果纯真只是个镇长,如何敢有人雇凶划她脸。
来到院子另一边,周铭似笑非笑道:“村长,此次送我小我情,是找我有事吧?”
“我真的错了,周铭,这都是癞头朱的馊主张……他娘的,我这就去干他!”二瘸子吓得满头盗汗,恨不得扇子本身大嘴巴子,咬着牙冲癞头朱家跑去了。
吃过晚餐,周铭来到杨桃嫂家里,今晚要带她去采野山菇。
周铭深深看了岳建一眼,欣喜村民道:“放心吧,老山林今后还让你们采,只要不粉碎我的药田,山里的山货随便采,但是要重视安然,不要往深处和要地去,不然除了题目本身卖力。”
周铭皱眉不解:“你们事情上的事,和我有甚么干系?”
分歧的称必定有偏差,三四两以内都是普通的,但是差两斤……太扯了。
“没有下次了,我再也不敢了……”面对村长岳建,二瘸子完整不敢再抵赖了。
“你这不是砸乡亲们饭碗吗?!”
周铭确保自家的称没题目,但现在围观的村民很多,如果措置不好会很影响信誉。
周铭环顾卖山货的人,正色道:“我收的是鲜野山货,蘑菇木耳里本就水分很大,如果再动些洒水压秤的谨慎思,就是要把这弟子意毁了……毁了,我倒是没事,另有超等蔬菜,但是大师伙的赢利饭碗可就被砸了……”
“你这两天能抽上烟,还不是因为卖了些山货……”
“先别咋呼,来,我看看你的野木耳。”周铭走到二瘸子面前,一把拽过他的蛇皮袋。
一番洗涮以后,周铭到厨房弄早餐吃,简朴的米粥馒头和超等蔬菜,他很快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爸,吵甚么呢?这是如何回事啊?”
周铭勾起一抹嘲笑,盯着二瘸子:“那你是洒水前称的,还是洒水后称的!”
杨桃嫂张大了小嘴,惊奇道:“蛇皮袋但是能装三十多斤呢,用得了这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