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不得,分开她的腿,一点点往下攻出来,凿山开石,湿软的嫩肉漫上来,紧紧附吸,阖动不休,缠绵到要把灵魂补齐。

梁春雨不知他所想,自顾自收好吹风机,走到墙边的电灯开关,挺端庄地催他:“九点了,我们上去睡吧。”

外婆嘴里上槽牙下槽牙皆光秃秃,一张口,不是漏风,而是“灌风”。

徐风把她抱起,换了一个姿式,短促的呼吸声,他掐住对方滑溜溜的腰眼,用力地按向本身,灵魂也好,肉欲也罢,此一次不醉不休。

梁春雨眸中秋色无边无边,水光潋滟,他动,她喘,也要他发疯。

早过了。

外婆见徐风没听清楚,伸开嘴,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额,门,好,出,蛤门,伊拉啦?”

但是梁春雨只是喘啊,红唇娇美无痕,尖尖细细地喘,麻到心底。

徐风进门的时候, 脚步声清楚, 但是吹风机声音太大, 她没发觉到。

他呼吸不畅,只觉密密的裹绞铺天盖地,脊背一阵颤栗,他要再攻畴昔,不顾统统地,去往最深处开释。

徐风“啊”了一声:“小春不是说您另有两把压箱底的刀,三尺一,二十斤?”

梁春雨目光一往上,就见他根根清楚的长睫,微微颤抖,敬爱不幸得很。

外婆刷洁净假牙,往嘴里一塞,“哒哒”咬合两下,合适。

垂垂地,湿热的吻往下走,手也往下,到腿间游走,成心偶然在她紧闭的腿间一勾一划细细挑磨。

梁春雨穿戴春季的寝衣,内里套了件棉袄,一抬脚,裤管往上提,腿部线条勒出,后跟粉红圆润,跟腱颀长。

徐风蛮好笑,摸摸鼻子,如何这么风趣的?

梁春雨拿了本身的衣服和毛巾出来:“本来阿谁房间。”

她软成一滩泥沼,他也心甘甘心就此藏匿。

大眼瞪小眼的,梁春雨这回看清楚了,他眼睛里可不纯真呐,赤裸裸就是要搞事情的模样。

徐风将棉被掀起,抱着她顺势一卷,行动一大,内里又是无数娇软滋味,棉被下浪翻涌,水波横,起伏中细碎的闷哼,男女之声交缠而出,云朝雨暮,浑沌不休。

瞧瞧,长眉连娟,双目含灵,唇如激丹。徐风视野顺着额头下一滑,目光定在她红艳艳的嘴边都不太动了。

销魂窟,到底时细碎的嗟叹,卡得紧,吸魂似的曼妙,两人都要沦陷了。

高低一抹红,内里齿如编贝,湿漉漉光滑腻,口脂溢香,一苞云烟涣散。

高低两张嘴,哪一张,潺潺的清露,酥酥的酸麻,衣衫褪尽,光滑的皮肤厮磨,称心叠加,灯光下美人如玉,炽盛的炊火气。

外婆待徐风出去跳广场舞,徐风当然不肯跳,因而被一群老迈妈架空到广场角落放音乐。

嘴唇含住,一吮一舔,对上梁春雨的目光,顿了下,垂下眼,深切索求,两条舌没头没脑缠一起。

人间天国流转,梁春雨被他紧缠在身上,一把青藤绕着古树,一会儿悄悄摇,一会儿重重捣,骨酥魂灭,情稠欲浓。

梁春雨走进卫生间,刚要关上门,脑袋又探出来:“大夫给你开的药带了吧?”

她的身子跟从门把的转意向前倾,门一开,正要站直,徐风从前面搂住她往前挤,将她强行带进屋。

梁春雨没对上徐风目光,无知无觉地走到徐风门前,还很美意肠替他转开门。

爱啊,灵啊的,都给,都给。

“……喔。”他应一声, 不说话,坐到沙发前看电视。

出来的时候, 电视关了, 徐风人也不见了。

黑暗中梁春雨“唔”了一声,人已经在徐风房里了。

十五级台阶,最后一级,梁春雨停下,在墙壁上找楼道开关,徐风又往上走了一级,紧紧贴在她后背,鼻尖有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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