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去了金泽家。
金泽刚要说甚么,春枝就开口了,“我不找你,我找你那后娘出来,我要跟她算账。”
还没瞥见人呢,骂声先出来了。
魄力,这孩子,有魄力,村长悄悄挑大拇指。
“哎呀,你家用饭都没碗那,奶给你拿几个去。”
“在呢,在呢。”
春枝捂嘴笑,不见兔子不撒鹰。
“我想开个豆腐坊。”
“那就奉求屠户大叔帮着清算了,然后咱做成腊肉,肉干风干肉啥的,不是有人拆台吗,馋死他们得了,甚么人啊,一个一个的。”
“你敢。”
小嘴叭叭的,夸人吗,尽捡着好人说,一会儿就把村长夫人给哄得眉开眼笑的。
言外之意不要痛恨干活儿的呀。
“老子受够了”,金泽把鞋子往地上一丢,“老子再也不回这个家了,她算个甚么娘啊,老子吃过她一口奶吗?她进门了,老子吃过一口饱饭吗?今后也别希冀我给你养老了,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好了。”
金福端着叉子想打,金泽接住叉子,一反手就把金福怼了一个跟头。
说的这么有鼻子有眼儿的,村长也不好说甚么了。猫有猫路,狗有狗路。
拜别了村长,白捡了一双鞋子,美滋滋的。然后去拜访了五太爷等人。
这回村长夫人但是热忱多了,还给春枝沏了一碗红糖水。春枝都打动哭了。村长没在家,一边闲谈一边让小孙子虎子去找了。
“我是这么想的爷爷,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本来也不长几个果子,如果好的,刁家也不能给不是,如果不可的话就全砍掉,类别的。”
“小牲口,你如勇敢听这个狐狸精的走了,今后就不要返来了。”
等村长返来的时候都纳了闷儿了,这老太太不是不太喜好春枝吗,咋聊这么热乎。
“春枝呀,你说你这几天干啥去了,都瘦了。”
“金泽,你个不孝子,你如果明天敢走,你就不是老娘的儿子。”
春枝咧咧嘴,“我呀,找用饭的碗去了。”
“真是个不幸孩子呀。”村长夫人有些动容。“对了,我呀,还让你嫂子给你做了双鞋,一会儿你归去的时候捎上。”
那黑指甲还在金泽的身上狠拧了一把。
“那果园儿现在可不是转动树的好时候呀,一割不就死了,并且,锯掉那么多,我都替你心疼。”
“哎呦,那真是太不美意义了。”
然后好一阵子的鸡飞狗跳骂骂咧咧,大门才翻开了,开门的是金泽。
金泽的爹从门里端着粪叉子就冲了出来。
村长撵了一下胡子,“豆腐好吃不贵,也是个门路,只是,卖豆腐的可也很多。”
“你个小兔崽子。”金泽后娘孙氏就把鞋子给脱了。
“好哇,你个小兔崽子,尽欺负我们这诚恳人家呀,小兔崽子,你个吃里扒外的。”
金泽骂了两句,在看热烈的集合来之前走了。
“金泽哥在家吗?”
春枝对劲的点点头,这个结果吗,还能抢救一下。
白长辣么大个子了,让老娘们给清算的一愣一愣的,真窝囊。
“你个小兔崽子。”
“牲口,你个小牲口,你敢打你娘。”
“爷爷,您晓得我为啥要了五百斤豆子吗?”
“咱不管他们,咱得想咱的生存再说。打出狗脑袋了,咱也得不到甚么好处。
“你当老子乐意返来呀,我就是不让给孙家人,明天不会,今后也不会,你乐意就就跟着上孙家倒插门儿去得了。”
“嗯好,对了,刁家的事,你传闻了吧,要谨慎那。”
彩云拎着猎物去找周屠户,春枝拎着几瓶酒和桂花糕去拜访村长他们。
“那不会,春枝做事敢作敢当,不会出尔反尔的。”
我们俩都愁死了,每天的野鸡吃不完,请周屠户大叔给帮着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