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明逛着逛着,感受这路更加熟谙,再往前走,一处楼阁映入视线。
场中一名白衣公子,背负双手,任由仇敌打击。
在他看来,明天东区阿谁冠首,也不会强到那里去。
“一拳狂魔太托大了,张波定的铁拳我领教过,招招攻人关键,拳硬如铁,不成硬抗。”
那男人对李修明的安慰无动于衷,自顾自哭得悲伤。
这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一向是李修明的痛,不能确认性取向,少年心中难安。
此时比赛也停止到了最后关头。
这一击之下,他的手指折了!
“嗯,既然如此,对于如许一个小人,也无需客气!”白衣公子轻咬银牙。
瞥见李修明站定不动,张波放心头暗喜,他的铁拳属于铁砂掌路数,劈砖断石如同儿戏,独一的缺点就是脱手不敷快,一旦被人占得先机,常常难以挽回败局。
大宅华丽,绣闼雕甍。
看到白衣公子下了擂台,一个姿容绝美的青衣女孩顿时小跑过来,一把挎住公子的胳膊,二人欢乐的去了。
她的皮肤细光光滑,如银似雪,吹弹可破,女人见了也要心生妒忌。
“认输就走下台去。正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跪在这儿哭,岂不是给天下男人丢脸?”李修明还没脱手,就把劈面打哭了,也是有些无法。
李修明见这女子仪态风雅,端倪间毫无媚态,底子不似倚栏卖笑之人。
翠倚楼里尽是莺莺燕燕,一个个淡妆浓抹,粉黛娥眉。阵阵女子暗香充满其间,令男人们一闻,魂都要被勾走。
毕竟这是考核武生的比赛,大师的程度就算比武生初期高,也高不出太多,和李修明底子不在一个数量级上。
“甚么?以太阳穴硬抗张波定的鹤啄,反把人家食指震折了?”有人不敢置信。
主仆二人仓促而去,直奔李修明在西城的大宅。
……
“此人号称一拳狂魔,从昨日到本日,统统敌手都是一拳撂倒,方才乃至把第二名打哭在地。”青儿忧心道,“我查了小官记录,这一拳狂魔力量已至五鼎!”
当的一声,如钟磬发音。
李修明在街上傻头傻脑的乱逛,却不知前面已经有一青一白两个身影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