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杜王妃一时愣住了,这又是闹的哪出?
杜王妃顿了顿,谨慎翼翼地抬起眼皮来看淮王,一副踌躇不决的模样。淮王摆摆手:“不碍事,你固然说。”
淮王心中跟明镜似的,王妃如何能够不晓得朱见濂的生辰呢?这明摆着是想借刺杀之事,行调离之实。凡是淮王心中有所摆荡,这世子的位子,便是次子朱见淀的了。
杜王妃就等着他问这句话呢,当下答道:“实不相瞒,王爷这趟出发去了景德镇后,妾身的眼皮便日日跳得短长,总感觉有祸事要产生,便去请了一名龙虎山上的道长。成果道长连络了王府风水和您的生辰八字一算,便说……便说……”
这最后一句说完,淮王一个锋利的目光扫畴昔,吓得王妃大惊失容,赶紧跪下:“王爷恕罪,妾身并不知三月旬日是濂儿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