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朝夕眼中一亮:“当真?”
卫朝夕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此时现在,杨福手中的力度已然加大,把她的脸已经掐变了形。卫朝夕内心惊骇极了,可又在这扭曲的对峙中,获得了一种奇妙的快感。香艳的刺激与撕扯的姿式,令她力不从心,却又仿佛急吼吼的鼓点,敲得她情感翻涌。杨福那丰富暖和以后埋没着的迷雾,将她情感中的欢愉与哀痛刹时掀起,抱着一种近乎悲壮的慷慨,从牙关里挤出两个字:“罢休。”
卫朝夕的脸被他掐得难受,忍不住痒痛,不由咳嗽了一声。声音方才收了尾,便感到杨福的手心一颤,干脆乘胜追击,持续咳了下去,咳得将近弯下腰,公然杨福松开了手,定定站着,望着她。
她就像是个鬼影子,走到哪儿跟到哪儿,比间谍还精确。杨福不得不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推推她,与她隔开一点间隔:“你离我远点。”
杨福从朱见濂处分开,带上面罩,在马宁的帮忙下,又躲回了一处毫不起眼的埋没小屋。为了掩人耳目,入京后,他并未同淮王等人同处一院,需求商讨事情时,都凭马宁传达。
“谁说流眼泪就是哭了?”她那纤细的眉毛悄悄一轩,红红的嘴唇微微一撅,别过甚,哼了一声:“给你舀水累了,困死我了。”
杨福关上门,锁好,再次肯定没有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