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铭嗤笑一声,没回应,回身跃出窗口,如来时普通飞身拜别,无影无踪。
淮王无法,衡量利弊,那色厉内荏的本质又凸显出来,点头道:“好吧,请尚大人稍事歇息,我叫人带您畴昔。”
淮王的背脊僵了僵,想了一会儿,道:“小儿昨夜传染风寒,受不得凉,眼下没法见客。待他病愈,在离京之前,本王再带他亲身拜访尚大人。”
东厂现在的势头虽不如西厂,但一样是只服从于皇上的特权机构。尚铭是宦者不错,可在朝中也称得上是呼风唤雨的人物。淮王不敢怠慢,马上叮咛人将尚铭请了出去。
东厂厂公尚铭俄然到驿站拜访,这事儿实在让淮王吃了一惊。
淮王神采一凝:“他与尚大人中午有约?”
不再绕甚么弯子,尚铭勾唇一笑:“我早说过,世子殿下,我们还会有合作的机遇。”<
尚铭拨了拨苗条的指甲:“前日令公子入宫时,我与令公子相谈甚欢,本商定本日中午再叙,可不知为何,等了好久也不见他来。比来京中不承平,我担忧令公子是不是遇见了甚么不好的事,特地来看看。”
话还没说完,脖子上的刀刃又紧了一分:“给我说实话。”
“杨福在哪儿?”尚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