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赐婚当日,状元郎她被将军掳走了 > 第24章 北境要起战事了
算起来月霞公主和亲也有三年了,她凭一己之力为煊国北境换来三年承平已属不易,接下来就看煊国如何对她了。
还是靠祖宗保佑,林清栀一日去藏书阁找书,竟偶遇了裴廷渊和沈濂。
裴廷渊顺手拿了本书盖停止里的几本医书,冷声回道:“随便看看。”
传给谁?
林清栀打量他,问道:“将军神采不好,伤还没好吗?”
以后的日子,林清栀白日做针线活,夜里看书练字,过得温馨安闲。
裴廷渊当时分开洛北数日,应当是去寻觅解药的,并非为了战事。
“甚么?”林清栀拿剪子的手一抖,几乎裁歪了布,“匈奴来进犯了?”
那毒是很独特吗?独特的毒大多凶恶,林清栀皱眉,一颗心模糊被牵动。
她轻手重脚走到他身边,偷偷俯身看了眼他案上放的书,竟是几本冷门的医书,另有奇门遁甲、道术经方。
何况她是女儿身,唯有家属安然,予她庇护,她才气守住奥妙,安然走上宦途,和卜忠仁、林尧斗上一斗。
林清栀余光偷瞄裴廷渊,假装持续找书,渐渐往他那边挪,等走近了,他朝她看过来,才开口道:“好巧,将军也来找书?是要找甚么书?”
他说完回身走去桌边坐下,草草翻看那几本书,等看完,又去换过几本,持续翻看。
像是在找甚么。
总不会是给她的,必定是给本来会看兵法的人。
她说着拿帕子捂住眼睛,呜呜痛哭起来,“那人本就是个最鲁莽不过的,如果再不要命地冲在最前面,那还如何得了……”
吴秋莲低头拿帕子印了印眼角,嗡着鼻子说:“你哥如果能不去兵戈该多好……昨夜我听他与爹筹议,说三家里头只要他结婚了,也算是有后,以是他想向将军申请,去最火线……”
林清栀认出这些是匈奴笔墨。
到了将军府,沈濂出来迎她,嬉皮笑容地问:“王蜜斯带人围了将军府是想做甚么?”
“啊呀!”沈濂作出西施捧心状,“你真是有辱斯文啊!此书作孽,作孽啊!上辈子必定是一棵吊死过很多人的歪脖树。”
裴廷渊伏在桌上,感遭到跟着她气味的靠近,有发丝撩动他的后脖子,她身上的暗香也更加浓烈,直往他身材里钻,如噬心剜骨普通。
“嗯。”吴秋莲无精打采地说:“前些日子将军不是去了趟北境吗?我当时候就有预感要出事。”
但安抚也只是安抚,在没法窜改的境遇面前显得惨白有力。
她得有命在,才气去插手科考。
主次她还是分得清的,如果北境起了战事,没有人是绝对安然的。
室外烛火敞亮,将她的身影投在地上,裴廷渊一向睁眼看着那影子一寸寸挪动,终究忍不住垂手去抓,可堪堪错过。
林清栀拿的是一本文籍,内容非常通俗,那些大学士老学究看着恐怕都非常吃力,更别提她这个“不太识字”的。
林清栀道:“你别夸大,我有话要对裴将军说,请让我见他。”
林清栀一怔,体贴的话脱口而出:“将军的毒还没解?”
而光亮正大见,她实在拉不下脸去开阿谁口,裴廷渊估计也不会承诺。
或许是因为裴廷渊如有甚么不当,直接干系到她哥哥上了疆场以后的安危吧?
“你这丫头好毒的嘴!”沈濂发明本身竟有些说不过她,口不择言道:“拿你的嘴去给廷渊以毒攻毒算了!”
再不归去就迟了。
“嫂嫂别哭。”林清栀畴昔揽住她的肩膀,一下下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抚,“不会有事的,祖宗在天有灵,必然会保佑哥哥安然的。”
至于裴廷渊,照他的脾气,怕是很想与呼都邪大战一场,为他的兄长复仇吧?
胸口一窒,他咳了两下,有鲜血一滴滴落下……
林清栀合上书,昂首看向裴廷渊,见他伏在桌上,似已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