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车里坐立不安,一方面是对要去处所的惊骇,一方面又担忧米娜出事。
萧闵行点头,仿佛早就料定会是这个模样似的,直接问对方要多少钱。
因为一向跟米娜的电话保持联络,以是对方让我们顺着巷子一向往里走,绝顶处还要拐弯。
这个房间是两间打通的,内里除了几张铁架床,就是一些混乱的厨房器具,连衣柜甚么的都没,脏衣服狼藉的挂在床角或者堆在地上。
车子七拐八扭的在一条狭小的巷子口停下来,出租车进不去,我们两个只好下来。
越往内里走,我就越惊骇,整小我都往萧闵行的身上靠。
“离他说的地点比来的差人局。”萧闵行说。
我们两人本来都是坐在后排的,因为我内心一向很严峻,以是手指,包含全部身材都微微有些抖,并且有寒意不竭从心底里冒出来。
差人让我们别慌,遵循骗子给的地点去,然后他们会派人暗中跟着,看看对方要干甚么,为了防备米娜在对方手里,我还要尽量扮成弱者,以不引发对方的重视。
我手心都攥出了汗,喉咙发干,声音也涩涩的有点发不出来,勉强问萧闵行:“那些差人行不可啊?他们为甚么不跟着出去?这里好吓人。”
那头很快说:“出去上三楼。”
两人很快在一栋小楼前停下来,大门是用生锈的钢筋焊成的,从内里就能看到内里的环境。
他把头低了低,俯在我耳边说:“这里他们更熟谙,已经走另一边出来了,你不消怕,有我在。”
萧闵行的手一紧,脚带着我就今后退,但是一排房间的另一扇门却开了,从内里走出两小我很安闲地挡住了我们退路。
他的声音沉着,眼神定定看了我几秒,才轻声说:“这事有蹊跷,我们不能冒然往对方指定的处所去,得想体例跟本地的警方联络。”
我发明那些人仿佛对他没出来的那只手更感兴趣,从我们出去后就没如何说话,反而有几小我都盯着他的手。
我底子不敢动,看哪边都惊骇,更不敢想想米娜现在是甚么模样。
萧闵行一向用手护着我,而另一只手也放在衣兜里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