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点头道:“还是骑马快些,轻装便行,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见到一闻兄了。何况我任职于兵部,固然是个文官,却更喜好骑马的安闲。”
一闻隐士把世人引至安歌书院最前面的御书楼,此处位置最高,也是书院唯一的三层楼阁修建,站在三楼之上,远近风景尽收眼底。一闻隐士请于谦恭于沁在楼阁的茶位上坐下,叮咛偶然端来茶水。茶到以后,于谦端起来品了一口,但觉平淡有味,齿留余香,令人神清气爽,不由赞道:“好茶。”
于谦点头道:“如此说来,我实在想不出另有谁是王振顾忌的人了。”
一闻隐士答道:“在朝廷上要想有所作为,最首要的是有权在手。你要先想体例回到都城,回到权力的中间,置身于大水中乘风破浪,那边才是你发挥的舞台。”
一闻隐士先容结束后持续说道:“我这六位弟子别离从我身上习得一项才气,最后均已胜之于我,有他们来助于兄一臂之力,必定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一闻隐士没接他的话,却问了另一件事:“于兄,你外派到河N、山X当巡抚,多少年了?”
于谦更是惊奇,问道:“这可不是随便能做到的吧?现在我都城当中并无熟稔的人脉,也不肯走这买官求荣之道。”
不知为甚么,只是初见故交,于谦却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不由感慨很多,他说道:“一闻兄,瞥见你尤忆当年啊,当时我们风华正茂,意气风发,历游名山大川,评点社稷江山,好不痛快!”
于谦惊奇道:“哦?一闻兄此话怎讲?”
于谦点头称是,待行船走得近些,能够看到很多渔樵耕读在劳作,俄然他看到岸边的船埠上有一个身影,辨认以后仰天大笑道:“哈哈,岸边站着的不就是一闻兄么?”
一闻隐士对六名弟子叮咛道:“你们且坐下来听为师之论。”
一闻隐士俄然收起折扇说道:“于兄,我送你一份礼品。”
于谦见一闻隐士出世之心已不能劝回,当即问道:“既然一闻兄如此超然世外,那一手创办这安歌书院,培养出六名弟子来匡扶社稷又是为何?”
于沁此时正和偶然小声说着话,晓得父亲要和一闻隐士议论闲事了,顿时杜口静听。
偶然也看到了阿谁身影,瞧见公然是师父不错,便欢畅地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师父”,本来师父早已接到他的飞鸽传信,早早来到岸边等待。等船泊岸,梢公把船停稳,一闻隐士来到船边扶于谦等人下船,过后拱手道:“于兄,一闻在此恭候多时,你可算来了。”
于谦也笑道:“哈哈,有一闻兄此言,于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有在坐六位少侠互助,于某必能济困扶危,剪恶除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