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对不起!你放心,再不会有第二次。”卢虎走到罗信义的中间,“让我看看你的伤情,如果肋骨折断,凭我的伎俩,我一会就给你弄好!”
“我说你会遭报应的!”罗信义加大的音量。
卢虎说:“别再闹了,对谁都没好处。”
“我也有我该做的事,现在,已经是分开的时候了。”罗信义扫了一眼室内的人,他说,“你说东海市好吗?这里到处是险恶,我没有表情与他们相斗,更不肯意与他们为伍。小伙子,你也要考虑一下,早点分开东海市。如果你看得起的话,能够跟我一起混。别看我这个模样,他包你会对劲的。”
罗信义见罗健的模样,他臭骂了一声,便对门外叫道:“差人,差人,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呀!”
“贤侄,救我,救我呀!他们要把我打死的!”罗信义痛苦的叫道。
卢虎道:“现在,我们关在一起,算着狱友,有需求自相残杀吗?”卢虎说,他抽了一口卷烟,长长的吐了一口烟雾,看着闭目养神的罗健,又想着明天打斗的情境。这一老一少两小我并非等闲之辈,年青人使着水壶像一道道闪电,既快又准又狠,老年人那棍法怪招连出,力道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