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和叶赛绿的一幕,高登的“演技”更加谙练。糊口是另一个戏台,绝顶的刺客能扮演好每一个角色,与本身合二为一。正如软派刺客的最高境地,就被称为“千变万化,无孔不入”。
跟着轻柔缓急的拍打声,女人的神采逐步泛出酡红,饱满的胴体不时颤抖,抖出一阵阵乳臀的波浪。
那么房间本来的女仆人……高登四下搜刮一番,拉开衣柜,挪动屏风,终究在床底找到了一个被绳索捆绑的女人。
流血的羔羊更轻易遭到猛兽的觊觎,他一向强撑伤势,与叶赛绿冒充周旋,不敢暴露一丝软弱的疲态。最后一刻,两边你来我往的爱恨台词,更不亚于一次惊心动魄的存亡比武,几近耗尽了他的精力。
“这两支炼金药剂是哥哥给我的,要打碎了利用。”她拿起一支炼金药剂,敲击银盘。“乓”的一声脆响,玻璃碎裂,翠绿色的药剂溅出来,在半空中化作一个针管嘴的炼金小妖精。
高登盯着女人分开的背影,饱满的臀瓣跟着法度扭动,如同成熟的蜜桃,要流出甜美的汁水。叶赛绿半夜闯进此地,只为了抢一只手镯?听女人的口气,仿佛另有隐情。但他临时没兴趣管这个,养好伤势,避过面前的危急再作筹算。
若非亲眼所见,高登难以设想森精如许天生的文艺大师,也会去当强盗。
“啊――”女子的腰肢蓦地拱起,脚指绷紧,收回一声销魂蚀骨的嗟叹。好一会儿,她才四肢放松,缓过神来,目光迷离地打量着高登:“‘如许热烈的爱会有一天变成恨么?’您先前说的可真动听。您长得美如皎月,必然有贵族血缘吧?”麻核的药效未过,她的舌头另有点生硬,嗓音低柔而沙哑,透出少妇特有的风情。
“那太感激您了,仁慈的密斯。”高登顺势把头靠在女人的臂弯上,一个寡居的孀妇更轻易节制。
女子眨了眨眼,高登取出她嘴里的丝巾和麻核。松开绳索以后,女人还是躺在地上,四肢生硬,一动不动。高登微微一愕,源力蛛丝探入女人体内,才发觉她的气血被叶赛绿以源力强行阻断,形成气血滞碍不通,没法转动。
叶赛绿奔腾倒悬的身姿仿佛还留在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