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长空辛辛苦苦的把削铁如泥硬是改口为削铜如泥,她内心就暗笑,都削铜如泥了,是小我都想尝尝削铁如泥了啊。
“唔,嘤嘤嘤……”仿佛受不了再和这玩意同处一室,侍女叫开门哭着跑了出去,门再次被锁上。
鹤唳直直的坐在房中心,等蜡烛烧完了,燃烧了,房间堕入一片暗中了,还没转动。
她早就悔怨了,伤都好差未几了,还妄图新奇风趣和求所谓的保险没有溜出去,成果现在被人吃得死死的,逃不出去也玩不下去,真是烦得要死要活。
直到天微微亮,她才悄悄的笑了一声:“哼,等归去了,也没人能让我下跪。”
锵!
“这话不对。”韩信站了起来,不再看她,背动手走到门边,看着窗外昏黄的月色,好久才道,“这天下,本不该乱的。”他轻笑一声:“我为止这天下之乱而起,若真因天下稳定了而死,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蓦地爆出一阵大笑,看鹤唳愣愣的停下进犯,一脸生无可恋,忍俊不由,“非论真假,你倒真是个抓民气的妙手。”
“你是想激愤我?”韩信笑,“鹤唳,我韩信能忍过胯下之辱,天下皆知。”
“喷,”韩信径直走过来,指指本身的脸,“往这喷。”
她背对着他,冷声道:“长空说得对,反不反,他们都不会放过你,你若真有这才气,就干吧,归正这天下已经乱了,也不差你一个。”
鹤唳一脸惶恐,猛地抬起左手握着另一个小熊爪往韩信划去,他早有防备,侧身躲过,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往她身后扭去,极其顺利的就卸下了她的兵器,持续扔开。
“要不然呢?”韩信反问,“阿谁鬼给你传信那么久,竟然没甚么唆使?”
鹤唳一震,转头瞪他。
不消鹤唳把着,匕首已经被斩首了,这回韩信的神情更惊奇了,就着烛光细细打量着小熊爪:“果然是神兵利器,鹤唳,你从那边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