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自被祁山用内力替他开了‘听海’,传了那听龙之术以后,耳力见长。刚才听到了屋外的鸟雀之声,想用这龙哨一试,惊起这满树鸟雀,以服世人。不料这龙哨不是凡物,一吹之下,结果比他所想的更加明显。
满树鸟雀被那龙哨之声所困,在那榕树树冠之上,越聚越多,苏牧云瞧了,更是喜不自胜。忽地他童心一起,心道:“我且再吹一会,看看另有甚么更匪夷之事。”贰心机必然,便伸展气度,猛猛地吸了一口气,遵循吹奏之法,用力吹了出去。
苏牧云呆立一旁,看个逼真,心中又惊又喜,道:“此人竟是如此短长!仅凭一首箫声便将我制得转动不得,更加甚者,还能管束我的龙哨哨音,收拢鸟雀。”又想:“不过他用如此体例,我却难受的很了,别的不说,只怕再过得一时半晌,我便要给他引得心脉乱走而死了。”
苏牧云听了更是猎奇,摇了点头,那酒保见了便又道:“提及来也简朴,这位爷是个高人,常日来我们这里喝酒,向来不走正门,都是高来高去。他头次来我们酒楼,便付下银钱,将那雅间包了下来,又叮咛我们,不要将临街窗子关上,每日一过中午,往房间桌上放一壶酒便可,除此以外便不成再去打搅他,要不是每次去都发明酒壶中的酒被喝了个洁净,我们倒要觉得是哪个无聊的白叟家用心来消遣我们了。”
第三章渊鱼(五)
酒保被他问得一愣,答道:“甚么…甚么客人?”苏牧云道:“便是方才在贵酒楼二楼临街雅间喝酒的那位,你可曾瞥见?”那酒保这才道道:“你方才吃紧忙忙的,本来是寻那位客长呐?”他见苏牧云点了点头,便又道:“那你早说啊,何必跟屁股着了火似的,不然我们还觉得一只毛手毛脚的猴子窜了出去呢!”说完,几个酒保均是轰笑一团。
他一想通此番事理,便一扫心中颓气,跨出了酒楼门来,正巧遇见于容父母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