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安安不知为何,现在俄然有些复苏了,她认识到今晚或许与以往会有所分歧,心中便有了一些畏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伸手模糊推拒,但是高渐离铁钳一样的手紧紧地箍着她,费安安的手只能抵着高渐离健硕健壮的胸膛,直到渐渐没了力量。
费安安连连点头,“嗯嗯,看好了!很对劲!”
高渐离一手抓紧她的两只小手,另一手赶紧将毛衣扯归去,费安安一见,急了,叫道,“我就不信我明天看不了了!”
“咚咚咚!”半夜的钟声响起,从市中间的钟楼携着人们的喝彩声而来,超出大楼,超出街道,模糊约约传到了屋内两人的耳朵里。
费安安家里没有男人能穿的便服,高渐离便只好裹着浴巾出来了,一出浴室门,就瞥见费安安窝在沙发上,抱着酒瓶子喝的鼓起,瞥见他出来,她赶紧将酒瓶子往身后藏了藏,抵赖道,“我没喝!”
他很有些气闷,这女人不晓得如许有多伤害吗?她就不怕惹出火来?!
费安安持续点头,“好,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