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楼，秦屹看到秘书室的门开着，他走出来，放下一包上好的茶叶，另有一条烟。
秦屹顿觉太阳穴突突的跳，两成的收益，普通的承建单位不会报这么低，除非是有人用心抬高代价跟他们抢票据。
宗庆瑞把东西放在办公桌下的小柜里，“等几分钟的，内里还没谈完，坐等会儿。”
“……”
秦屹回到公司，联络李悦，后者觉得事儿成了，乐呵呵的打趣：
他问：“谁竞标胜利了？”
秦屹启动车，“有家炖大鹅不错，尝尝？”
秦屹连连应，“是，我必定不能给您丢脸。”
“你挂啊。”
“早晨出去吃吧。”打着筹议，拉开副驾的车门，苏妍坐出来。
“哦，”苏妍应下，起家走到尝试室角落，“谈买卖的话，打电话不影响？”
秦屹先反应过来，“没事，你忙吧。”
秦屹手搭在方向盘上，盯着研讨所大楼看，“上着呢。”
秦屹勾唇，“今晚加班吗？”
“你懂吗？”
“他们走了，我在这坐会儿。”
“人走了，你出来吧。”宗庆瑞说。
“孩子上几年了？”秦屹问。
“这茶不错，前几天朋友从武夷山带返来，想着你爱喝，恰好来看老爷子，就给你拿来了。”
方文柏手机响了，秦屹看时候，“方叔，我就不打搅您了，我先走了。”
“呵……”秦屹翘起一边唇角，“然然？”
她盯着人群里看，直到车开远了，她还转头寻着人影。
放工时候，苏妍清算好东西走出研讨所。
李悦直截了当，“有家公司比我们报价低。”
彼时，门外有开门声，接着是混乱的脚步。
“忙呢？”
“那成，我去探听探听。”
秦屹出来，关上门，到宗庆瑞那说句话，就下楼了。
“行啊。”苏妍看着火线，“哪家的？”